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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派、那些競爭的手段和沒腦子的甲方,我有時候都覺得過去的自己天真得可笑。”謝行接著說,“你又是否後悔,你的一個賭約,要害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也跟著一起擔驚受怕?你不會還沉浸在自己做這一切就是為了他的幸福這種謊言裡吧,騙得了別人到沒關係,可別騙了你自己,你選擇這條路,最核心的難道不就是為了男人那可笑的自尊心嗎?”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對吧?後悔無用,”謝行最後自嘲地笑了笑,“除非你現在就向家裡低頭,但那樣即使換來了錢幫助森久度過眼前的坎,你卻也實實在在的失敗了。所以這個選項反而成為最不可能的選項。”
森澤航全程沒有說話,既沒有反駁也沒有肯定,只是出神地望著遠方。西倫敦的這一片原本都是工業廠房,如今改造成了創意園區卻也還帶著老牌帝國主義工業革命殘留下來的破敗榮光,如今蕭索一片,正如他們眼前可見的未來。
聽完謝行的這一席話,沛誠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他知道這些話既然謝行都能問出,森澤航肯定不是沒有想過。就算他不說,自己也不提,這個念頭卻一直盤踞在二人腦海。只是在過往那些日子裡——那些幸福快樂、一切順利的日子裡,這個念頭會被壓制、被掩蓋,而在現實狀況越來越困難的情況下愈發清晰。
沒用
沛誠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的他還是“沛誠”,只是夢中的他擁有普通但健全的家庭——父親有些老好人但關心家庭,母親有些囉嗦但十分開朗,他們一家人雖然收入不高,偶爾吵吵鬧鬧,但一直在一起。
夢裡的沛誠畢業後也並未入職黑心公司,而是應聘進了蒸蒸日上的森久科技。他依舊只是一個小員工,每日坐地鐵通勤上班,朝九晚五,偶爾加班。他不在如獨行俠一般與同事保持著距離,和大家相處得都還不錯。於是同事點奶茶的時候都會帶上他一起,有零食的時候也會分他一塊。每當工作遇到問題的時候,他的經理會破口大罵人,但也會領著他們加班修改錯誤,再於順利完成專案的時候一起慶祝。
每逢週末,他會回家裡看看,爸爸會去買他愛吃的滷菜,媽媽在廚房忙活,雖然說不了幾句話就開始囉嗦他,但下一週他依舊會回家。
他原本沉湎於這樣和平的生活,直到他忽然在夢中意識到,這個世界並沒有森澤航的身影,那間熟悉的辦公室門從未開啟過。
於是他在夢境的中途便開始慌張,四處找人詢問,但似乎沒有人見過、也無人知道森澤航的存在。然後他開始發瘋般地拍打走廊盡頭那間辦公室的門,直到引來保安將他帶走。他雙手被扭在身後,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所有同事猜疑忌憚的目光逐漸退成冷漠的空白,他肺部的空氣耗盡,眼睛模糊,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在最深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