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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我說什麼。”沛誠問。
“呵,有什麼說什麼,”嶽崢開啟窗戶,拉開抽屜摸出一支菸點上,“我們父子倆過去這些年也沒什麼機會好好聊聊。”
沛誠點點頭:“父親平時公事繁忙,沒什麼機會和我聊天。”
嶽崢聽出了他話中有話,冷笑了一聲:“是,我平時忙,對你和你媽的關心有不到位的地方,抽不出時間和你們談天說地的閒聊,也沒有那個奢侈陪著你們去四處放鬆遊玩,你們也要理解。你高中畢業典禮我本來已經訂好機票,結果臨時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實在脫不開身,你媽還和我不高興了。”
沛誠搖搖頭:“我知道的,媽媽和我說過了,您肯定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才臨時改了行程,本來上學嘛,畢業是應該的,一個典禮而已,錯過了也沒什麼。”
事實上,國外的畢業典禮盛況非凡,大部分的同學無論家在哪個國家,連爺爺奶奶也會一起飛過來參加,但嶽崢缺席這種場合,沛誠雖然並不在意也習慣了,只是偶爾會想——如果經歷此事的是嶽望錫本人,不知該有多失望。
嶽崢卻話鋒一轉:“現在看來,你比我這個當爹的還忙,放假也在外面野,這次要不是勒令你立刻訂票,估計又得一年半載才見你一次吧。”
沛誠輕微地皺了皺眉,沒有反駁,嶽崢繼續說:“近幾年不怎麼見你闖禍,我還以為是日漸懂事,需要我們操心的事也少了,沒想到居然鬧出這麼荒唐的事來!我是讓你和森澤航、森家搞好關係,不是讓你把人家兒子給搞了!森家知道了嗎?”
這話說得刺耳,沛誠忍耐著不適,平靜地答:“應該暫時還不知道。”
“不知道也是早晚要知道的,這事兒能傳到我們耳朵裡來,就別想著能瞞下去。”嶽崢說,“你明天一早就去森家道歉。”
“道歉?”沛誠反問。
“你出國在外的這些年,應該是受了森澤航不少影響,就算沒有親眼看見我也能夠猜到,你無論是成績、品行都好了不少,這是森家對你、對我們家都有恩。”嶽崢說,“但你居然恩將仇報,帶著森澤航一起胡鬧,這不是打你爸我的臉嗎?”
沛誠聽懂了,說:“我去森家道歉,說我不該教壞他家兒子,不該給父親丟人,然後呢?”
嶽崢皺著眉看著他。
“聽到這件事,叔叔阿姨首先肯定是很意外也很詫異,就算平日裡喜歡我,一時之間肯定也接受不了。等到他們慢慢理解消化之後,或許會有兩種可能。”沛誠說,“第一種,是覺得我們倆小孩兒瞎胡鬧,全因我們隻身在國外無依無靠,關係親近之下,可能受到什麼青少年荷爾蒙之類的影響所以弄錯了自己感情。只要將我們分開,熬過這一段時間,我們終將恢復‘正常’。”
“我相信父親您也是這麼想的吧。”沛誠說。
嶽崢臉上閃過一次厭惡和不耐煩,對他的話不可置否。
“第二種可能,是真像您說的那樣,認為是我把森澤航帶壞了,這樣不止我,咱們家也會上了森家的黑名單,我聽說父親最近在忙的一塊土地開發也是和森家共同競標的,那麼在現有的投資關係和合作範疇之下,這影響的就不止我一個人,而是整個集團的發展。”沛誠道,“這一層父親您不提,不是想不到,而正是希望不要發展到這一步,所以目前還在好聲好氣和我說話的唯一理由吧?”
嶽崢眼神中釋放出了某種危險的訊號,那是一個大家長的權威受到挑戰時顯露出來的雄性侵略性。
“你到底想說什麼?”嶽崢語氣中已帶上不悅。
“你們大人之間的事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這只是我回來飛機上這十幾個小時裡隨便想到的。”沛誠態度上退了一步,“但森澤航我是很瞭解的,這件事被森家發現的第一時間,他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