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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遲緩地穿襪子,發自內心地感到不解,“每天一起床就喜氣洋洋、唱著歌跳著舞的,我感覺我早上起來要是不在床邊坐一會兒再站起來,都會中風。”
“你也太誇張了吧哈哈哈,”森澤航拉開他書桌邊的椅子坐下,“況且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早上起床的樣子了。”
沛誠意識道自己又說漏嘴了,低頭繫鞋帶:“我透過你每次早課時的狀態想象的。”
沛誠衣櫃裡的衣服都是嶽望錫的,一溜大牌不說,這孩子從小品味就騷包,沛誠好歹找出一件黑色的衛衣,轉過來發現背後居然有一個碩大且鮮豔的虎頭,只得伸手拿了一件淺灰帶銀色偏光的夾克外套,算是全衣櫃最低調的單品。
收拾妥帖後,兩人上食堂吃過早飯就出發了,目的地是一家社群老年中心。這個社群中心處於城市靠南的生活區,環境雖然不錯,但居住在這裡的老年人也很多,且行為能力各不相同,需要按級別來劃分看護程度,平時對志願者的需求很大。
到達前臺後,森澤航說明了來意,找到之前電話聯絡過的老師,根本沒有太多培訓的時間,直接被提溜上崗了。
臨近年末,養老中心正在大掃除,簡直忙得不可開交,森澤航本來以為他剛學會的洗衣服技能可以派上大用場,結果人家根本不指望兩個國際私立學校的學生能做什麼體力活,直接將二人分配去了休息室。沛誠心裡覺得好笑:就森澤航那副洗個碗恨不得把全家鍋都砸了個架勢,還想幫著幹這種家務活,簡直天真。
工作人員給他們領到休息區,這裡坐了好幾十個老年人——用“老年人”這個詞來一概而論不太準確,畢竟這裡麵包含著蜷縮在輪椅上根本無法交流的老人,也有做在桌邊喝茶看電視的老人。他倆的任務是趁工作人員們顧不上的檔口幫忙看著點情況,順便陪老人們聊聊天順倒個水什麼的,內容十分輕鬆。森澤航一溜煙就混進了正在打橋牌的一堆老頭兒之中,沛誠左右看看,在一位織毛線的老太太身邊坐下,用不太熟練的英語問:“你在做什麼?”
“一個手提小包。”老太太回答。
“包?”沛誠沒太聽清,又仔細去看她手裡的一小片毛料。
“對,你看,這裡是口袋,這個地方要摺進來……”老太太用口音極重的英語問,“你想試試嗎?”
“不了,我怕給你弄壞了。”沛誠推拒道。
“沒事,”老太太笑道,“你織得不好看我可以拆,反正也是打發時間的。”
當沛誠這邊歲月靜好之時,森澤航在橋牌桌卻掀起了腥風血雨,首先他被一個老頭指責應該觀棋不語,然後又被對家的老頭策反去給他出謀劃策,牌桌上的風向立刻轉變。於是老頭和森澤航被三家聯合抵制,說他們作弊,森澤航被無情地驅逐下桌了。他很不服氣,扭頭就拉著圍觀的老頭老太們另開了一桌。
結局就是,他在桌上打牌,沛誠給他們往茶杯裡添熱水,感覺自己像棋牌室的工作人員,不但要伺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