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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殺虐一空?歸根到底,整個鎮子是一個真空,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也進不來。如果不爭得先機,要是所有物資都落到敵人手中,那到時候會死多少人?”
其實沛誠不得不承認森澤航說的有道理,但還是止不住地犯惡心,而噁心的深處則是出於對未知的恐懼。他一開口,語氣就有點衝:“可銀劍丟了,就算買到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您之前也說過吧,修復神廟最多隻能把草莓鎮恢復成往日的狀況,根本殺不了怪。再說了,人的壽命是有限的,怪物的壽命是無限的,過了幾十年,它捲土重來,製造幾個地震,神廟再次坍塌,就算村民都是些假的npc,那我們又有多少時間跟它耗?”
不知為何,沛誠對於鐵匠的遭遇有一種心有慼慼的悲痛,鐵匠的慘死彷彿是敲響了一記警鐘,把這個遊戲……不,是把整個系統的惡趣味和殘忍徹徹底底地暴露了出來。
森澤航凝視了他許久,面容十分冷峻,散發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沛誠意識到自己此前從沒見過這樣的森澤航——往日裡,就算對方偶爾收起插科打諢的戲謔正經起來,也多半是帶著不耐或不悅,而非這般絕對嚴肅且充滿威壓的神情。他喉結動了動,最終揚了揚眉毛,既沒有反駁,也沒有發怒。
這份安靜反倒叫沛誠不安,火氣頓時消去了大半。他心裡很清楚,自己完全就是在遷怒,森澤航本就無辜,也並非冷血的人,只是在從大局的角度理性地思考問題,可他就是……可是那死狀也實在太……
沛誠深吸了兩口氣,儘量平復心情,蹲在森澤航身邊幫他一起清點分類物資,不再去糾結剛才的問題。“這些東西放在咱們房間裡是安全的嗎?”沛誠問。
“不確定,”森澤航道,“這個賭場似乎到現在都沒有受過任何攻擊,為什麼呢?是因為人多嗎,還是因為即使夜晚也會通宵開燈?”
沛誠思索片刻,不確定道:“一般來說,遊戲裡會設定一個安全屋,可以存檔或者更換裝備等等。按照我們每次進入或者離開遊戲,都是透過在這裡睡一覺來達成,我們暫時可以假定此處是安全屋,換言之是個存檔點。”
沛誠指著那張雙人木板床。
“但是,我也有理由相信,這裡並非絕對安全的,而是有著一些不能破壞的規矩或者守則。”沛誠逐漸恢復了思路,“我們第一天到這裡的時候,因為不懂習俗,所以在晚上開了窗戶,差點就被怪物襲擊了。當時出現了npc‘賭場老闆娘’,她不止告訴了我們草莓鎮的背景世界觀,以及主線任務,還告訴了我們‘規矩’,也就是——‘夜晚一定不能開窗開門。’”
森澤航點點頭:“你的意思是,鐵匠昨夜破壞了規矩,所以才被殺了嗎?比如,他因為想要通宵修劍,所以開啟了通風透氣的天窗什麼。”
“有可能。”沛誠試圖回憶了一下,但除了滿屋猩紅之外,無法想起任何屋內的細節,稍一用力就想吐。
“屋內沒有窗戶,熔爐的頂端是一個煙囪,確實敞開著,”森澤航忽然說,他閉著眼睛,眉頭微蹙,“但如果是正在焚燒鍛冶的熔爐,裡面不但溫度極高,火光也不會放任怪物靠近。”
“那門呢,門的狀況如何?”沛誠驚訝於他還記得這麼多細節,說:“鐵匠鋪不是鎮上其他地方那種木門,而是類似捲簾門一樣的裝置,平時開店的時候會全部拉上去,晚上鎖下來。”
“鎖頭沒有破壞的痕跡,還掛在門上。”森澤航很肯定地說,“但門廊上的燈是壞的,一左一右兩個壁燈,地上有玻璃渣,是昨晚剛弄壞的。”
“很奇怪,就算是破壞了門廊上的燈,並且透過什麼方法進入了店內,怪物應該也不願意靠近那裡才對啊?”沛誠想不通了,“燈光也就罷了,我們去的時候,爐子裡的煤都還沒有燃燒完畢,昨夜案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