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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上鎖的聲音。好險兩人在街角果真看到了賭場的招牌,並且於賭場關上最後一道門之前堪堪擠了進去。
“安…應該暫時安全了吧?”
沛誠尚撐著膝蓋呼哧帶喘,森澤航已經快速冷靜下來進入狀況,他掃視了一圈,說:“這裡也有住宿,在二樓,好像還能洗澡。”
“太好了!”沛誠說罷又立刻記起:“可是我們還是沒有錢。”
賭場一樓大廳左側是吧檯,右側是去二樓的樓梯,中間全是賭桌。沛誠打眼一看,只能認出俄羅斯大輪盤和撲克,還有些賭客在玩兒類似橋牌的遊戲。這些賭客們大部分都醉醺醺的,要麼也邋里邋遢,全然沒有沛誠此前想象中“賭場”金碧輝煌的樣子,更像是個髒兮兮的鄉鎮酒吧,甚至稱不上熱鬧,但好歹還算有點人氣,總歸比黑漆漆的街面上好了不少。
森澤航看著吧檯裡冊一個用鐵柵欄圈起來的亭子,思索片刻後忽然說:“閔效禹,脫衣服。”
“啊?”沛誠猛地回頭,傻乎乎地看著他:“在這嗎?”
而森澤航已經在脫外套了,他一邊拔靴子一邊說:“值錢的東西都脫下來,帽子,皮帶,靴子什麼的,有什麼脫什麼。”
沛誠懵裡懵懂地照做了,一番折騰後,兩人只剩一身裡衣,光著腳踩在地上。森澤航來到鐵欄亭前,把這一大抱衣服鞋的往吧檯上一堆,又敲了敲。鐵柵欄內的拱形小窗緩緩升起,露出一雙滿是皺紋、瘦骨嶙峋的手。
“抵押,全部換籌碼,”森澤航將衣服帽子往前一推,“抵押物之後還可以贖回嗎?”
沛誠眼睛一亮,明白了。
那雙枯槁的手將衣物接過去,一件件看了,又盡數扔進一個麻袋裡。清點完畢後,那雙手從旁邊拿出一個鐵皮箱,數出幾小摞籌碼,說:“7天之內可以贖回,2倍的價格,30天以內不保證贖回,5倍價格。”
好黑!沛誠暗暗咋舌,但森澤航已經接過了籌碼,捧在手中。
“森,森總,您有把握嗎?”沛誠不確定地問,“天兒還挺冷的,沒有衣服褲子有點難。”
“你數學好嗎?”森澤航沒頭沒尾地問,“又說,不用叫我森總,我在這裡又不是你老闆。”
“一般吧,”沛誠說,“怎麼了?”
“那也沒事兒,我數學好。”森澤航說。
幾個小時之後,森澤航面前的籌碼已經多得擺不下了,沛誠找兌換處借了疊碼盤,壘了三層,沉甸甸地護在懷中。
好多錢啊!好多錢啊!這幾個小時沛誠基本啥也沒幹,只除了乾著急和窮開心——他最開始頗為緊張,只怕森澤航對錢沒概念,分分鐘輸光了要被丟到街上;圍觀了幾局之後,他開始興奮激動,並持續不斷地為勝利而高興雀躍;最後,他乾脆權當自己是葛朗臺,把籌碼數了又數,反覆算本金已經翻了幾倍。
還7天之內贖回呢,他簡直想大笑——這才多久!然而森澤航把21點桌上的賭客都贏了個精光,又將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