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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霜哭了,是被嚇哭的。 她顫抖著身體,全然不顧穆承言冰冷眸子,直接將眼淚鼻涕蹭到了他的衣襟上。 “作甚,姑娘家這樣不講究。” 穆承言伸手拿出帕子,輕輕揩去秦霜霜臉頰的淚珠,“你倒是愛哭,本王說什麼了,你哭成這樣。” “穆承言,你還不讓我哭了?你囚禁我,還恐嚇我,現在還不讓哭了?” 秦霜霜拿出了潑婦罵街的態勢,小手叉著腰,抽泣著控訴著眼前的大反派。 穆承言輕笑一聲,像是要看穿秦霜霜,這姑娘膽子真是變大了,敢直呼自己的名字。 “誰不讓你哭了,倒是你,連皇上都要喊我一聲皇叔,你竟敢叫本王的名字!” 秦霜霜越發氣不過了,伸手想要將穆承言推出屋外,可奈何自己力氣不夠,推了半天沒反應。 穆承言多大,秦霜霜又多大,在他眼裡不過是剛剛及笄的孩子,他懶得和她計較,竟把秦霜霜的舉動當成了兩人之間的趣味。 偏巧王不留走來,正看見這一幕,立刻衝了上來,猛然將安王攔在身後,“秦姑娘還真沒有禮數,安王殿下豈容你推搡。” 穆承言無奈,自己還沒感受好呢,就被這傻大個打擾了。 “不留,退下。”穆承言瞪了一眼王不留,語氣冷冷的:“無禮的是你,當心嚇壞了秦姑娘!” 秦霜霜暗自腹誹,能嚇壞我的只有你這個大反派了。 王不留心中一涼,曾經,王爺是對自己最好的,都是這狐狸精,王爺才會對自己說出這般無情的話來。他是一萬個不情願,低著頭俯下身去,行了禮,“還請姑娘恕罪,王某一介莽夫,衝撞了姑娘,姑娘莫怪。” 秦霜霜看著王不留眼神裡的殺意,冷汗直冒,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原著裡,王不留可是心心念念自己家的王爺,現如今她出現了,還不得趁機剮了自己。 “王大人不必客氣,無礙的,我不怕的。” 穆承言坐下,看著秦霜霜這膽小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又冷冷望著跪在地上的王不留說:“找本王何事。” “宮裡傳話,說是南邊急報,春旱,皇上差您去宮裡商討對策。” 穆承言點點頭,拿起帕子擦了擦胸前的淚水,伸手揉了揉秦霜霜的小臉,“乖乖等本王回來。” 皇宮,奉天殿。 年少的穆佑堂已經開始長個子,只是身子還有些單薄,身上的龍袍顯得有些寬大。但也難掩帝王的氣質。 “安王殿下。” “臣拜見皇上。”穆承言行禮卻未跪拜,這是先帝準過的,大啟國唯一可以不跪的男人。 高位上的穆佑堂神色還有些緊張,“皇叔,這南邊的急報可看了?” 穆承言不作聲,只是點點頭。 見安王不做聲,少年天子又問道:“皇叔,可有良策?” “回皇上,去年南邊就旱了,朝廷救濟糧食五十萬石,民不知飢。如今再旱,河水乾涸,水貴如油,國庫吃緊,恐難以湊到這麼多糧食了。” “那皇叔,若不管,這天下又何談太平,作為一國的攝政之王,豈能安睡?” 穆承言一怔,輔政這些年,穆佑堂雖有叛逆,但斷不可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又有人給皇上吹風了。 “臣萬不敢安睡,這朝堂之上,正五品以上官員一百七十一人,想必不止本王一人寢食難安,若要法子到也不是沒有。西南布政司餘志誠,於正德元年建太平糧倉,就是為旱情儲備的,若由他負責糧食轉運,到能解燃眉之急。” 穆佑堂愣住了,命穆承言想辦法的是柳丞相,而餘志誠則是柳丞相的小舅子,話沒說幾句又繞了回來,他著實有些頭痛。 “皇叔這法子雖好,可西南地勢險要,路途遙遠,只怕折損太多。” “太平倉建在太平府,可走水路,太平江,只需五日,定到湖州府。” “皇叔所言甚是,那就即刻擬旨吧。” 穆承言笑了,這小子終是有心無力,嫩了點,這辦法大約又得讓皇上在丞相那裡受氣了。 穆承言也心軟,看不得皇上受氣,又道:“臣願親自南巡賑災,解聖上煩憂。” 原本在思量如何堵住丞相之口的穆佑堂,聽聞穆承言如此說來,心裡一暖,還得是皇叔懂得體諒自己。 “安王體恤百姓,深明大義……”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