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都喝趴下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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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秦琛辦公室。 秦琛站在視窗前,看著腳下車水馬龍,芸芸眾生,內心不停地翻滾滌盪。 他剛從美國回來,馬不停蹄地準備著下一步的計劃。 因為與夏鹿的意外相逢,他調整了他後面幾年所有的戰略部署。 活了二十多年,秦琛最大的優點是,他一直知道自己要什麼,併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全力以赴。 如果一點沒有希望的東西,他就會在他的計劃裡刪除。 就像曾經的夏鹿,知道她一心一意撲在那個男人身上,並最終終成眷屬後,他就努力把她從心裡抹去。 哦,不,應該是把她深深地埋在心底,以忙碌,以漠不關心為塵土,深深地,深深地,把她埋在心底最深,最隱秘的角落。 就像一面糊上厚厚泥巴的鏡子,不再去擦,不再去照,就再也不會看見那個翹首期盼的自己。 可蓉城雨地裡的意外相遇,終究是沖刷掉了鏡子上塵封多年的泥巴,清晰地露出了角落裡那個曾經的年少的期盼。 大概是上天可憐他,憐憫他,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 那個女人居然離婚了! 只是可惜她受了如此大的傷害----宮外孕,還是在沒有麻醉的狀態下實施的引產手術。 那該是有多疼! 大概每一份想要拋棄的感情都得經過割肉拆骨之痛吧。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可一想到那女人遭受的疼,秦琛彷彿自己也跟著疼得顫慄起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小說《飄》中的女主人公斯佳麗第一次離婚後,白瑞德還沒來得及出手,斯佳麗又嫁給另一個男人。 小說源自於生活,秦琛不會讓悲劇在他和夏鹿身上重演。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連哄帶騙地與夏鹿進行了閃婚。 他不想做第二個白瑞德。 可…… 可事實上,他比誰都惶恐。 因為他知道,這世上任何一段感情都沒有一場婚姻來得深刻,年少的歡喜能抵得過一段刻骨銘心的婚姻嗎? 他的辦公桌上擺滿了這段時間以來收集的,關於夏鹿,關於夏家,關於劉文山,關於劉家的資料。 劉文山對夏鹿不是沒感情,他們所有矛盾的來源,都是因為劉文山的母親王桂枝迫切希望夏鹿懷孕罷了。 兩年的失望最終導致了矛盾的爆發。 兩人火速離婚。 這裡面負氣和衝動的成分大概佔了絕大多數。 另外一個矛盾,大概是劉文山存在心裡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那就是夏家…… 秦琛抬了抬嘴角,劉文山的秘密對他來說,倒不是一件什麼大事。 這世上,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大事。 關鍵是,夏鹿能順利的接受他嗎? 在她的心裡,劉文山的地位有過動搖嗎? 秦琛苦惱地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想要的東西,看似很近,實際上遠在天邊吶。 所以,回蓉城迫在眉睫。戰略調整也勢在必行。 還有,盛放是無論如何不能再放他回餘杭了。 他直接跟集團人力資源部要人的這步棋是對的。 “咚咚咚…….”有人敲門。 秦琛轉身走到辦公桌椅上坐下,朗聲道,“請進!”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盛放長腿幾步走近,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急切地說,“秦乖乖,我們得趕快去蓉城啊。” 秦琛斜眼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問:“你這趟去蓉城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你想去蓉城,還是我必須去?” 盛放一愣,迅即狗腿似地笑道,“沒…沒,什麼也沒發生。當然是你必須去啊。你既然娶了夏鹿,自然要對人家負責。你再不去,她可要被人欺負死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你老婆…哦,不,是你名義上的老婆,自己家的老婆只能自己欺負,哪有讓別人欺負的道理,對吧?” 秦琛嘴角一抬,不屑地說,“囉嗦了這麼多,總算說了一句人話。還有,她不是我名義上的老婆,是我合法的老婆,是受法律保護的那種。” 盛放:“.……” 他只好摸了摸鼻子。這個師弟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創新能力極強,他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都不奇怪。 “啪”地一聲,秦琛把一個檔案摔到他的面前。 盛放狐疑地拿起,嘟噥道:“這是什麼?” 秦琛翹起二郎腿,挑了挑眉頭,“去辦手續吧。你不是急著去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