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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轉身欲走的江寒,聞得此言,忽地駐足,謝驚雨見說動江寒,心中一喜,又補道:“要知道以潯陽樓的實力,江兄一劍雖利,卻也難以撼動。”江寒思忖良久,心中躊躇不決。驀的爹孃的音容笑貌浮現在眼前,他一咬牙,狠下心來,頭也不回,淡淡的說了句:“我答應你。”
☆、04銀瓶乍破水漿迸
“小女子久仰謝堂主久矣,一直未嘗得見,實為小女子平生一大憾事。茲定於明日午時於潯陽江畔一會,小女子已備客船,佳餚美酒無數,望謝堂主賞面一行,以解小女子渴念。”
謝驚雨一回來時,就看見桌上放著這樣一封信,信的落款是“潯陽樓主”四個字。謝驚雨一皺眉,自語道:“看來潯陽樓主已經知道我收羅了江寒,她現在是忍不住,終於要出手了。”他忽地一聲冷笑,“就憑你一個小丫頭,也敢與我謝驚雨鬥,我明日就將你潯陽樓一網打盡。”他想到此處,心情大悅,輕喝一聲:“來人。”不一時,只見一揹負長劍之人走進屋裡,躬身問道:“堂主有何吩咐?”謝驚雨道:“去把江寒找來。”那人一點頭,轉身出房。
一壺清酒,一疊花生,一柄長劍。
江寒此時正坐在潯陽江畔一家小酒鋪裡,桌上就放著這三樣東西。說起來有多長時間沒喝酒了?從上次青煙離去後的酩酊大醉,到現在也有三年了吧?三年之中,他滴酒未沾,是否就說明他心中真的毫無憂愁?江寒冷冷一笑,舉起酒壺,仰首便傾。
忽有一曲悠揚的琵琶聲傳來,江寒心中一驚:“潯陽樓主!”他對那女人恨極,抓起桌上長劍,便向外衝去。偱聲趕到江畔,見一面大石上,正坐著一女子。那女子體態婀娜,容貌秀麗,年紀看上去要比江寒大上一些。江寒一見之下,便愣住了。只見那女子懷抱琵琶,看見江寒,忽將琵琶放下,柔聲道:“這些年,你還好嗎?”江寒愣愣道:“你怎麼會來,這些年你去哪兒了?”那女子輕嘆一聲:“我過的很好,好久沒見你了,想你的很,便來看看你。”江寒聞言,心中一暖,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她手,道:“青煙,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柳青煙一把甩開他的手,冰冷道:“當初是你狠心將我撇下,現在又要和我重歸與好,你當我柳青煙是什麼?”江寒急道:“當初是我不對,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柳青煙冷哼一聲,一臉憤怒,江寒見她生氣,一時不敢說話,兩人靜靜的過了一會,柳青煙忽然開口道:“你就當今日沒見過我吧,我以後也不會再來見你,你自己好好保重吧。”說著,抱起琵琶,便要離開。江寒一把抓住她手,說道:“青煙你別走。”柳青煙頭也不回,掙開他的手,淡淡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這是三年前,他說給她的,當年他撇下了這句話後,便離開了。而今日,這句話卻是從柳青煙的口中說出,江寒只覺莫大的諷刺。江寒看著柳青煙遠去的背影,連聲苦笑,側目望著滔滔江水,心中在想:這些年的感情,真的能相忘嗎?
當江寒回到酒鋪時,他坐的位置上卻多出了一個人,那人揹負長劍,身穿藍衣,江寒走到那人身側,一拱手:“敢問閣下是?”那人聞言,看向江寒,忽起身笑道:“江兄好,在下曹鳶。”江寒一驚:“莫不是穿雲劍?”那人點頭道:“正是在下。”
傳說江湖上沒人看過穿雲劍曹鳶出劍,因為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而練劍名家,卻自愧劍法不及,不敢與之交手。不過傳聞曹鳶劍法極快,往往敵人沒看見他拔劍,已然身首異處。
江寒細細打量了眼前這人,問道:“曹兄有何見教?”曹鳶笑道:“我奉堂主之命,請江兄回去。”江寒心道:“原來此人也被善才堂收買。”他暗暗驚佩善才堂的實力,竟能將江湖上一流技擊高手收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