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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珍珠手串,才回想起來,那日在永安侯府,被徐振祥不小心擼掉的,自己後來都忘了,沒想到他還記得。
&ldo;這可以算是定情之物嗎?&rdo;徐振祥拋下這樣一句話,鬆開九娘子的手,大踏步地離開了。
剩下九娘子呆呆地站在原地,要不是自己手上還套著那個鐲子,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夢呢。
撫著自己剛才被徐振祥抓得生疼的手腕,九娘子不由對未來的侯府的生活又多了幾分擔心。
回到秋梧苑,九娘子嘗試著想將鐲子取下來,卻發現這鐲子彷彿量身定做一般,竟牢牢地卡住手腕,用盡辦法也取不下來,九娘子不禁有點洩氣,反正掩在袖子裡,一般人也看不到,九娘子就懶得理了。
十一月初八那一日,六娘子出閣,曹府再度披紅,闔府上下喜氣洋洋,賓客如雲,六娘子著大紅嫁衣在堂前聆聽了大老爺和大太太的庭訓,由大少爺曹言宸背著上了花轎,因為不能超了鎮北侯世子娶親的先例,大太太準備的一百二十臺嫁妝縮為六十四抬,分量卻是不減,直壓得抬嫁妝的挑夫脊背生疼,當然賞錢也是格外的多的。
九娘子同幾個姐妹在六娘子閨房裡最後送別了六娘子,不管平日裡幾人如何鬧矛盾,此刻卻都是真心的難捨,尤其是九娘子,因為知道六娘子的心事,心中更是希望六娘子能真正地幸福。
鎮北侯次子楊光高頭大馬,大紅的喜服襯得整個人更加的清朗非凡,迎親的路上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京城女子。
楊廣的心裡也是既高興又忐忑,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馬上就要將那九天玄女迎娶回家,以後的人生都有那個女子的相伴,他整個人就立馬精神起來,恨不得馬上走完這段迎親之路才好。
直到新娘子上了花轎,跟在了自己的後邊,楊廣都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拜了堂,被送入到了洞房,在旁人起鬨的笑聲中,楊廣掀開了新娘子的蓋頭,果真,一個美人兒端坐在那兒。
美則美矣,可是,有什麼地方卻不對勁,洞房裡大紅的佈置,影影綽綽的旁人的讚嘆笑聲,朦朧的燈火,這一切都讓楊光覺得如此的不真實,他甚至笑了起來,擦了擦眼睛,再仔細看去,是個美人兒,但是,為什麼,沒人能告訴他,他的九天玄女哪去了呢?
楊廣愣在那裡,旁邊的全福太太和服侍的人還以為他高興的傻了,都善意地笑著,指揮著幫襯著,楊廣於是在眾人的幫襯之下,恍惚地喝了合巹酒,坐了床,結了發,又恍恍惚惚地被人帶出了新房,送到了前廳,還來不及反應,又被一輪又一輪的人灌著酒,直灌得他腦袋生疼。
直到北靜王爺來敬酒時,他才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他拉住北靜王爺的衣袖,&ldo;王爺,我是在做夢嗎?我今兒成親,新娘子是曹府的六娘子?&rdo;
楊光的話顛三倒四,別人不明白還以為楊廣高興得喝多了,北靜王爺卻是完全聽懂了,一副同情的眼光看著楊廣,拍拍他的肩膀,&ldo;楊兄第,你……你今日大喜,還是忘了那玄女吧。&rdo;
北靜王爺的話也是道三不著兩的,旁人一樣聽不懂,但同樣的,楊廣卻聽懂了,剛才還因為喝酒而通紅的臉龐立刻灰白了起來,半晌沒有說出話來,手裡的紅色並蒂花酒杯都能被他捏碎。
還是北靜王爺從他手中抽走了酒杯,嘆了口氣道,&ldo;那玄女,你就當她迴天庭去了吧,你,也不容易,就這樣吧。&rdo;這話說出來,雖是勸楊廣的,但北靜王爺卻覺得自己的嘴裡心裡也滿是苦澀,那苦澀,似乎是已經濃得化不開,融到酒精中,流入到血液裡了。
楊廣心裡的某個地方感覺到了鈍鈍的疼痛,他腦子了混沌一片,大廳裡熱鬧喜氣的氣氛,絡繹不絕的恭喜聲,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