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懷了個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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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
進去的警察就那麼盯著他,昏暗的審訊室裡,刺眼的燈光直射著老黃的眼睛。
“你想聽什麼?是我們搞得情報?還是怎麼殺的人?”
看不見薑茶,這個潛伏多年的特務很快恢復了冷靜。滿不在乎的開口,他知道活不成,無所謂了!
“聽過“遊擊骨幹訓練班”嗎?整個川省潛伏下來的都是這些人,49年10月我們是最後一批,畢業的時候每人發了幾箱彈藥。
50年鬧暴動,我們接到的命令是不參與活動潛伏靜默。
後來為了偽造身份我們想出個法子,去其他省的火車站、長途汽車站、招待所、橋洞子等等地方找一些進城打零工,探親,流浪的人。
把他們殺了,替換成我們的人。這些年我們都有了新的身份潛伏在各處,平時不聯絡,有事會在鹽市口人民電影院留個記號。
那邊海報欄每週都更換,經常有一些包場劃各種記號,大家不會太注意。
頂著黃老實這個名字過了23年,都快忘了我是王興安,軍統遊擊骨幹訓練班三期學員。”
‘那你在上訓練班之前是幹嘛的?又為什麼會殺那麼多女孩子?’
‘該死,該死所有女人都該死。我當年才13歲,她們就不是人。殺了她們,都殺了才好呢!’
‘注意你的態度,老實交代為什麼殺人。’
喘著粗氣瞪著眼睛,咬了半天牙的老黃或者王興安接著交代。
‘47年我13歲,參加治安軍混飯吃,誰想,誰想,會被當時的隊長派去伺候一個寡居的賤女人。
女人的哥哥是幫派的副幫主,很有勢力。該死的隊長把我派過去,還以為是當跟班的,誰想那個女人是變態。
她把我給、給、給睡了,完了事給關在後院。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杜平,他已經被抓過來四個月了。
那段時間每天各種折磨我們,她、她簡直不是人,讓我們兩個一塊伺候她。稍不滿意就是一頓打,我們連院子都出不去,更別說逃跑了。
後來她越玩越大,還、還找了些和她一樣的女人過來。人越來越多,我們實在撐不住了就給我倆灌藥,虎狼藥讓她們嚐到了甜頭。
越灌越多後來不吃藥不行了,她就又有了新人。把我倆扔到小倌樓子做跑堂的,每天看著迎來送往的,我和杜平越來越害怕,就趁著共產黨打過來跑了。
趕上軍統的訓練班招生,我倆一起報名參加了。當時參加訓練班的沒有好人,打著學習共黨游擊隊的名義,到處開班。
來的都是地痞流氓,幫派分子,黃協軍餘黨或者我們這樣樓子裡出來的。
不管咋說是有了正規名號,畢業時候每人還發了幾箱彈藥。我倆就準備回去報仇,結果那個賤人和她哥哥跑臺灣了。
後來上峰要求我們靜默改變身份,這些年他們娶妻生子生活舒坦得很。可是誰能理解我和杜平,我們讓那個賤人給廢了!
再後來,有命令就活動,沒命令就上班回家。別人老婆孩子熱炕頭,我倆就綁幾個女人,心情不好就折騰她們。
這種快感,能讓我們興奮起來。這些年陸陸續續的弄死不少,開始丟到山裡,野獸就給處理了。
後來杜平說,把她們擺在那更有藝術性,一種破碎的美感。就這麼著我們處理好都埋在杜平家裡。’
薑茶在觀察室裡聽得滿臉尷尬,這兩人合著讓群女人給玩廢了。嗯,她的三觀都廢了,這簡直是令人髮指(太精彩了)。
偷偷看屋裡的領導們,各個面無表情,還得是領導真見過大場面,看看二毛同志被雷劈了似的震驚中。
純情少男見識太少了,看看她,感謝這些年網路的教誨,感謝豬場發生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