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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只能給許子恆發訊息,求助。
估計是正跟我爸聊天,隔了一會他才回復。
「這棟樓有我師父佈下的陣法,尋常鬼怪是進不來的,薛姑娘跟你有冥契在身,可以隨同入內,但在陣法內部,依舊無法顯形。」
「你得帶她去外面。」
我這才恍然。
怪不得沈欣說這棟樓附近很乾淨,原來是因為這個。
因為剛搬過來,所以做飯的廚具並不齊全。
加上搬家太累,也根本懶得下廚。
索性點了外賣,等沈欣醒了之後,叫下來一塊吃了晚飯。
我爸看到樓底下有擺棋盤的老人,說要下樓轉轉。
我們三個也跟了下來。
確認我爸待在陣法範圍內,沒有危險,我們才往小區門口走。
按照許子恆的說法,這陣法範圍不小,但倒也沒大得離譜。
除了最近的兩棟樓之外,薛姑娘在哪都可以顯形。
但為了避免大晚上的對著空氣說話嚇到小區裡的居民,我們還是走到門口,上車之後才把那張照片拿了出來。
這一次還沒等叫,她就主動顯了形。
視線定在我手上的那張照片上。
黑白照片上的大紅色的剪紙,格外扎眼。
我下意識用手壓住照片。
她卻身形一晃,身上的白裙子,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花紋,樣式,都跟我手裡的那張剪紙一模一樣。
我一愣,「你喜歡紅裙子?」
她點頭,之後就不再吭聲。
我也只能摸了摸鼻子,問起正事,「你還記不記得,害死你的人是誰?」
目前看來,薛姑娘被困在相框裡無法投胎,顯然是被冤死的。
因怨念執著,才成了惡鬼。
陳喜顯然是顆棋子,他背後的人雖未露面,但對於薛姑娘的存在,顯然是知情的,冥契與直播,或許都跟薛姑娘的死因有脫不開的幹係。
薛姑娘聞言,朝我看了過來,直到盯得我心底發毛,才木然開口:
「那些人,都得死。」
我一愣,追問,「哪些人?」
「戴戒指的人,黑色的人!」
她一句話沒說完,忽然紅了眼珠,周身陰氣瀰漫,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原本平平的語調也成了尖銳的叫聲。
「死,都得死!」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磕磕巴巴開口,被薛姑娘忽然的失控嚇了一跳。
「快讓開!」許子恆沒答話,反而猛地發力,把我按倒在了座椅上。
之後咬破手指,以血畫符往陰風最盛的那個點貼去。
噹啷一聲。
被陰風裹起的汽車裝飾,砸在了我身側的車窗上。
黃符無風自動,懸在半空,薛姑娘周圍被一圈透明的屏障隔絕,慘白的一張臉嘶吼扯動,十分駭人。
沈欣也從前排探過頭來,捂著太陽穴,震驚地盯著薛姑娘。
「不是,她怎麼忽然就發瘋了?」
許子恆嘆氣,解釋,「越是枉死的鬼魂,對報仇的執念越深重,那股執念,也是鬼魂留在人間的原因,執念越強,力量越大,甚者甚至可以在人前顯形。但與此同時,怨念霸道,一旦鬼魂完全被其掌控,成為怨氣的載氣,被吞噬,就會無差別殘害人命,直至被天道所罰,灰飛煙滅。所以尚保有理智的鬼魂,都是刻意壓制怨念的結果,你提起她的執念,喚醒她身體裡壓制的怨氣,她當然會失控。」
我一愣,沒想到還有這種說法。
沈欣卻覺得奇怪,問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