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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刀刃碰到石頭髮出清脆的“噔”聲。
“啊——!”下一秒,沈朝撕心裂肺的嚎叫聲穿透耳膜,他的右手小拇指被硬生生切了下來。
小虎一行人放開他。
他疼的臉色蒼白,縮在地上手指抽搐,大量鮮血從斷掉的手指傷口處汩汩流淌。
沈朝像丟了半條命的樣子蜷縮在地上起不來,幾人見差不多了,利落收拾東西離開了現場。
沈朝捂著流血的右手,在地上痛吟不止,斷掉的小拇指處痛到幾乎失去知覺,整個手掌都在發抖。
他扯掉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在看到地上他那根斷掉的手指後再忍不住哀嚎起來。
他爬到斷指前,用血淋淋的手拿起那根手指,喉嚨發出極為悲痛的嗚咽聲,他有些精神失常,竟試著把那根斷指接在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
接上了,又再次掉在地上,沈朝哭嚎著不斷重複著這個動作,好似能把這根彈琴的手再接回去一樣。
止不住的血告訴沈朝,他的手指被人切掉了,他再也不能驕傲的坐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指間靈活彈奏鋼琴了。
這一切都是沈鬱造成的,是沈鬱害他失去了手指。
恨,滔天的恨意包裹沈朝全身。
失血過多讓沈朝的臉色發白,那根斷指無論如何都再也無法接上,沈朝一頭冷汗,眼神陰鷙,咬牙撕下來一塊身上的衣服纏住流血的手指,然後他從扶著牆緩慢站起身,往自己剛剛手機掉出來的地方搖搖欲墜挪步過去。
他拿起手機,眼裡有種決絕又孤注一擲的意味,撥通了某串電話。
打完電話沒多久,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刺著一束強光駛來,麵包車燈壞了,只有左邊的燈亮。
車子停在沈朝面前,車上下來三個男人。
他們身上穿著連體的防水塑膠皮衣,腳上踩著雙沾著泥巴的膠鞋,身上還帶著一股魚腥味,開啟的麵包車後座露出一張漁網。
為首的alpha胳膊上紋了一隻氣勢洶洶的老鷹,老鷹的翅膀從肩膀處延伸到胸口,文身男走到沈朝身邊,吹了聲口哨,眼神曖昧地在神色虛弱的沈朝身上游離著。
“呦,好久不見啊。”
這些人正是當初救了沈朝,然後又將他賣給暮長風的三個漁民。
漁民只是他們的表面工作,看似老實本分的幾個人,實際背地裡乾的都是拐賣oga的事兒。
起初買他的人並不是暮長風,是他逃跑失敗被暮長風救了,然後暮長風花光自己所有的存款從這三人手裡買下了他。
買下他後暮長風也沒強迫他什麼,反而無條件對他好,不是所有人都像暮長風那般,眼前這三人並非善茬,當初就有侮辱他的意思。
如果不是窮途末路了,他決不會冒險用報警來威脅他們必須過來。
他今天叫這三人來的目的也很簡單,他手裡有沈鬱親口說殺了自己的錄音,又有剛剛切斷他手指的那些人是沈鬱派來的證據,只要他再添把火,不愁報不了斷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