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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起吃個便飯吧，反正你回去也要吃飯。&rdo;徐芸說。
方樂斌想了想，跟著徐芸去到另一家幽靜的中式餐廳，點了兩三個菜。
&ldo;你跟……趙衛國在一起?&rdo;菜品還沒上來，徐芸替方樂斌倒了杯茶水，陪著笑臉問。
&ldo;是。&rdo;
徐芸輕輕的笑起來，旋即發現自己失禮，抬頭看著方樂斌，&ldo;不好意思，我沒別的意思。我跟趙衛國七八歲就認得了。從來沒想到他的取向原來是這樣的。&rdo;
&ldo;沒事。&rdo;方樂斌不以為然。
&ldo;不過……，想想也是，他從來沒有露出對哪個女人特別有興趣的樣子。&rdo;
方樂斌沒吱聲。
&ldo;圓圓不喜歡你，是吧。&rdo;
&ldo;嗯。&rdo;方樂斌無奈的應著。
&ldo;如果我把圓圓帶走的話，對你們來說應該是件好事。&rdo;
方樂斌抬起頭，徐芸滿眼期望，大約是想讓他來給趙衛國做做思想工作。方樂斌搖搖頭，&ldo;你做這種決定的時候你有想過趙衛國嗎?&rdo;
&ldo;我說過，我可以給他補償……&rdo;
&ldo;用錢?&rdo;方樂斌譏誚，&ldo;你真的覺得錢能買一切啊。&rdo;
徐芸拿著筷子，夾著桌上的小菜，連著吃了好幾口，才好像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似的抬起頭看著方樂斌，&ldo;圓圓，不是趙衛國的。&rdo;
方樂斌又是一驚，&ldo;趙……趙衛國，知道嗎?&rdo;
&ldo;他一開始就知道。&rdo;徐芸支著下巴，&ldo;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的。我七八歲的時候就認得趙衛國，我們住在一條巷子裡，我爸媽不管我，一個做小生意，一個則天天只會打扮，換不同的男人。趙衛國爸媽早死了，跟他奶奶過日子。我們那條巷子裡還有好幾個，都是家境不怎麼好的。七八歲就都會抽菸了。十四、五歲開始喝酒、打架、濫交。趙衛國人不錯，但是他好像一直不大開竅。我十八歲生圓圓。可能是某個大學生的，也可能是一起玩的某個人的。總之不是趙衛國的。我爸平常不管我，那時候倒是曉得我丟他的人，把我打了半死趕出家門。我媽不知道去哪兒了，當時我整個人都是糊塗的，我也不知道我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我其實挺喜歡趙衛國的，我希望那個小孩是他的。不過他……&rdo;
徐芸撇撇嘴笑了笑，&ldo;我去看圓圓的時候，看到她現在住的那個地方，讓我想起來了我當年。方先生……，你看上去讀過蠻多書……&rdo;
&ldo;嗯，我是教書的。&rdo;
&ldo;你也知道環境改變人的，那樣的環境，我不想讓圓圓再像我一樣。&rdo;
&ldo;你也說過，趙衛國這人蠻老實，他又不是你爸那樣的人，&rdo;方樂斌冷眼看著徐芸，&ldo;他管著圓圓，無微不至的照顧圓圓，不會讓圓圓成為你的。&rdo;
&ldo;何以見得呢?&rdo;
&ldo;你大約都沒問過趙衛國，他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吧?&rdo;
&ldo;他……，他過什麼樣的日子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麼?&rdo;
方樂斌聳眉，&ldo;圓圓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