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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就算是一個小小的科主任,也完全可以決定某隻藥物在一個科室裡的生死。比如同類的藥物有兩三隻,用誰不用誰的,那可就有講究了。
有些靠人情,有些靠金錢,但在八十年代,大家相交與微末之時,這種友誼才是最牢不可破的。
萬一以後陳夏不做醫生了,準備做「藥商」了,至少在這四姐妹所在的醫院、科室,完全可以橫著走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寧欺白須公,莫欺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唔信一世褲穿窿。
隨後陳家四兄妹騎了兩輛腳踏車,回到了慶豐村。
慶豐村今年的日子特別好過,陳夏收了幾次糧食和大肥豬讓他們小賺了一筆,再加上聯產承包責任制後,全村人終於吃飽了飯。
所以說,一項改革好不好,先問問農民兄弟,他們最有發言權。
村民們看到陳夏四兄妹回來了,都紛紛熱情地打招呼,要多親熱就有多親熱。
四人一路招呼,先去了四爺爺陳亦根家裡拜了個年,隨後陳春她們幾個回老房子去收拾了,陳夏則留了下來,拿出了禮物。
「四爺爺過年好,這是兩瓶茅臺酒,你收藏好,這酒年份越長越好喝,也越值錢。這是兩條大前門,這是省城買的糕點,這是麥乳精,這是給幾們弟弟妹妹的大白兔奶糖……」
陳夏拿了一大堆禮物出來,直把老頭樂得哈哈大笑。
陳亦根也不是圖這些吃的喝的,他是高興陳夏當了幹部後對他還是一樣尊敬,他最要的是什麼,是面子,陳夏給足了。
「小夏,今年有什麼新打算?」
「四爺爺,我還真有一個打算,你看我們村也有山地,我想以後能不能和村裡合辦一個藥廠。」
老頭子一驚:「啥?辦藥廠?現在私人辦廠子,國家允許了嗎?」
「不允許呀,所以要找個地方掛靠。到時我出錢、出機器、出技術,就借個村辦廠的名義,然後銷路我自己解決。村裡什麼都不用做,我給一成的分紅。另外我開廠子肯定要招工人,到時還讓咱們村的人拿上工資,當上工人。」
陳亦根聽了,臉上一會驚一會兒喜,低聲說道:「如果廠子辦起來,被有心人盯上可怎麼辦?」
「嗨,四爺爺,你知道我為什麼想把廠子建到咱們村,還不是因為慶豐村是我們陳家說了算,我們村子會奪我的廠子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大不了撤資,換個地方再辦唄。」
陳亦根一拍桌子,「放屁,這種好事你如果敢便宜別的村,我跟你沒完。又能給村子一筆分紅,又能讓村民們上班賺錢,憑什麼不幹?就按你說的辦。」
陳夏笑得像只小狐狸,這只是他的一個想法。
隨著改革慢慢進入深水區,開放民營企業也是大勢所趨,哪怕現在僅僅只是掛靠在村裡,但慶豐村還不是他們陳家說了算?
等政策徹底開放的那一天,他再把所有股權收回就行,大不了補貼村裡一筆錢,這錢也是用在陳家人頭上,不虧。
就算最後出了意外,廠子被以各種名義給剝奪了,生產技術、原料、銷路都在自己手上,誰搶走的都是一個空殼子,用毛用?
「四爺爺,這事只是我的一個初步設想,具體怎麼搞到時還要討論一下,我辦這廠也不是為了賺錢,就純粹是為了讓我們慶豐村陳家人能早點富起來,回報鄉親,所以先保密哦。」
陳夏先給四爺爺灌灌迷魂湯,真不為賺錢,他辦廠幹嘛?
陳亦根笑著說:「一定一定,有眉目了你再來跟我說。」
其實陳夏辦這個「村辦廠」其實也是有風險的,到時上面真來查帳,一查大多數利潤都去哪了?這是說不靈清的。
因為理論上陳夏是不能在「村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