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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邊疆地區,布匹跟古代一樣,是可以充當貨幣,以物易物,由此可見珍貴程度。
「老何,價格反正就這樣了,不過我有兩個要求,這麼多布,你們給我分三晚送到我家,我家後院有個河埠頭,用船送過來,不要被人看到。第二個,你們廠的介紹信給我開幾張,總不能讓我拿著醫院的介紹信去賣布吧?」
「就這呀,行,我們一定替你辦到。」
何廠長挺高興,終於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給送出去了,心裡默默祈禱陳夏不要虧本後跳河自殺才好。
至於晚上送貨,這點默契他還是有的,哪怕是看在那一盒子「三六胃泰」的份上。
就這樣,雙方達成協議,當天晚上就送來幾船布匹,因為怕被人「捉姦在床」,每次到貨後陳夏都及時收進空間醫院裡。
到最後,誰也不知道陳夏到底買走了多少布,成為了一個永遠的謎團。
至於大米則更簡單了,聽說陳夏又要收大米了,而且是以集體的名義,還是每斤貴2分錢。不僅限於西浦公社,連附近的嘉會公社、紅星公社、上方橋公社等都有人來偷偷賣米。
三天時間就收到了20萬斤大米,收來的米堆到了慶豐村漁場廢棄的倉庫,西浦公社糧站的人聽到訊息後悄悄去看過,如果數量太大的話他們也是準備鬧一鬧的。
結果到了一看,哪有什麼大米?空空蕩蕩的,不禁懷疑訊息來源是否真實。
陳夏是誰?兩世為人的採花大盜,怎麼可能讓他們捉姦在chuang?早就防著糧站那群人了。
一切準備妥當,陳夏踏上了去了前往南雲的火車。
4天後……
陳夏蹲在一條馬路邊不停嘔吐,旁邊是一輛破舊的長途汽車。當場像陳夏這樣嘔吐乘客至少有半車。
這是在錕明前往大理的長途汽車上,昨天剛下火車他就去打聽了,南雲這邊產蜂蜜的地方挺多,陳夏此行的最終目的地是瑞麗,所以購買蜂蜜的地方就選在了順路的大理。
大理陳夏前世去旅遊過,蒼山下,洱海邊,古城美景和那艷遇酒吧,咳咳。
還有那首著名的電影插曲《蝴蝶泉邊》:「大理三月好風光哎蝴蝶泉邊好梳妝蝴蝶飛來採花蜜喲阿妹梳頭為哪樁哎」
結果陳夏沒有感受到大理三月的好風光,反而在半路上吐得死去活來,他太低估了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
一輛又破又髒的長途汽車,除了喇叭不會響,其他哪裡都會響。避震功能估計早就壞了,坐在去大理的土路上扭來扭去,像跳迪斯科一樣。
說說錕明到大理只有四百公里,但這時候很多是盤山公路,破路加破車,直接把大半車人都晃吐了,無論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一大堆人蹲在路邊,一個個比賽看誰吐得多。
長途車司機則在旁邊抽著一根煙,笑嘻嘻的看著眼前這群嘔吐大軍。
這場景他見多了,早已經習慣。錕明到大理汽車差不多要從早開到晚才能到目的地,哪有更多時間讓他們停車休息。
「好了好了,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天黑了山路更不好走,上廁所的趕緊上車,要吐的人也給我咽回去,到大理還有4小時,大家再忍著點。」
陳夏決定在上車最後再吐了一次,突然有一塊手帕遞了過來,
「小兄弟,擦擦嘴巴吧,這大老遠跑來真是受罪了。」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戴眼鏡,中山裝上別著一枝鋼筆,和陳夏是鄰座,上車前兩人就自我介紹過,他是大理供銷社的副主任孫坤生,這次是去錕明出差的。
上車後,陳夏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孫哥,你們南雲省這交通也太差了吧,去大理沒有飛機算了,連個火車都沒有,這可真讓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