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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著自己的雙手也能夠養活自己。
日復一日,在國外的日子也不算是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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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城的冬天很冷。
住的地方沒有暖氣,空調更是不可能有的事情。室友經常夜不歸宿,整個屋子裡面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沒想到天冷得這麼快,完全沒來得及去準備什麼禦寒的東西。
床是冰涼的,空氣也是冷的。
蜷縮在床上,身上裹著厚厚的被子,身上穿著毛絨的睡衣,依舊是手腳冰涼,完全抵禦不住這寒冷的天氣。
下床給自己套上了一雙襪子,給身上貼上從國內帶過去的暖貼,又加了一床棉被,整個人蜷縮在裡面。這樣才勉強好些了。
總想著冬天就這麼長,忍一忍就過去了。忍一忍吧,在忍一忍就好了,她很能忍耐的。
這樣想著,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隔天,徐一言穿著厚重的棉衣從公寓裡面走出來,一身白色的棉衣,紅色的圍巾繞了好幾圈,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上還帶著一雙深紅色的手套。
天太冷了,剛剛出了公寓的大門,整個人就被凍得一抖,冷風不斷吹在臉上,像刀割似的疼,整個人朝著衣服裡面縮,試圖減少自己的寒冷。
穿著厚重的衣服背著琴走路,整個人顯得特別的臃腫。
腳下步伐有些快,趕著去上課,昨天晚上因為太冷了好不容易才睡著,早上睡過了頭,醒來的時候時間都已經快要來不及了。
走著路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想著應該不會是感冒了吧,祈禱著最好是不要感冒了,感冒太麻煩了。異國他鄉生病很麻煩,她也不想要去醫院。
公寓對面的街邊轉角,有一輛低調的車,停在那裡很長的時間了,車窗緊閉。車廂裡煙霧繚繞,是霍衍在抽菸,看著那道白色的身影,一根接著一根,停不下來。
這是自從她離開之後,他第一次來找她。
實在是控制不住。
那天晚上北京下了雪,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他夢見費城下雪,很大的雪。她走路摔倒了,整個人都撲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雪,很狼狽。回到公寓裡,也是冰冷一片,她自己一個人蜷縮在床上,她在哭,無聲地哭泣。
夢醒。
他發現自己眼角處有一道淚痕。
他想她了,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想去看看她,只看一眼。
所以,他坐了最快的一班的飛機,他去找她了,去看她。
她離開之後,他的菸癮越來越大了,像是控制不住一般的,只要一想起她,就忍不住地抽菸,試圖用這種方法來麻痺自己。
但是絲毫沒有任何的作用。
煙並不是他的解藥,他的解藥,是她。
見那道身影完全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陸謙降下了車窗,散了散煙味兒。
隨後坐在霍衍身邊的陸謙就像是匯報工作一般的,拿著手機邊看邊說:
「她就住在路對面的那個公寓裡,和別人合租,室友是個英國人,公寓的條件不怎麼好,冬天也沒個空調什麼的。」
「主要是這一塊兒比較便宜,在那個價格範圍裡,沒有空調和暖氣也能理解。」
「她在學校附近的一家中餐廳打工,常去的地方除了學校就是中餐廳,有的時候也會去咖啡店工作。」
整整一天,霍衍一直跟著她,看著她背著琴進入學校,然後又出來,看著她一邊趕去中餐廳的路上,一邊走一邊吃著麵包。
冷風颳在她的臉上,他不知道她冷不冷,但是看著她微紅的臉,他確定她是冷的。這麼冷的天在外面吃東西,對身體也不好。怎麼能吃麵包呢,實在是沒什麼營養。他不知道她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