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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了,李頌以為宣鈞陪我去醫院,非常滿意,但是宣鈞私下跟危樂成用眼神進行了骯髒的py交易,實際上陪我去醫院的是危樂成。
一回到宿舍我就想像以前一樣癱在床上,但是條件不允許,我一步步地挪到床邊,剛坐下去就感覺左腰在抽筋,我連忙喊:「危樂成!救!」
他一轉身就端著一碗熱騰騰、黑乎乎的中藥過來了,苦澀的味道幾秒鐘侵佔了我的鼻端,我屏息凝神:「放那吧,我等會兒喝。」
他微笑:「你等會讓就倒掉是吧?不喝藥怎麼會好?快點喝,喝完了我扶你躺下。」
我忽然對危樂成向我勾勒的美好未來產生了深深的懷疑,什麼兩個老頭在療養院仰望藍天白雲互相比「危公何能及君也」,好像不太現實,比較現實的是若干年後我骨質疏鬆,老年痴呆,危樂成還活蹦亂跳的,每天就像這樣虐待我,逼我吃藥,但是我無力抗爭,因為我連躺下還要他扶。
我被自己的想像虐到了,兩眼放空,幾乎要潸然淚下,忽然嘴角一燙,危樂成彎下腰貼著我,我的齒關被輕輕抵住,不由自主地張開,柔軟的舌頭鑽進來,帶進一口苦澀的藥湯,危樂成小心翼翼地捧著我的下巴,趁我走神時把藥給我灌進去了。
「怎麼樣,不苦吧?」他還舔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讓我懷疑他的味覺已經嚴重失靈了。
我大聲地,竭盡全力地:「嘔!」
危樂成的臉黑了。
我的動作一卡一卡的,但卻不妨礙我捂著嘴巴喊:「有刺客!快去取朕的糖來!」
他把碗嘭地往床頭櫃上一放,黑著臉去給我找糖,但我們團的成員除了李頌都不怎麼吃零食,危樂成只找到了贊助商送的巧克力,也不管有沒有過期就強硬地塞到我嘴裡。剛剛的藥味還沒散,猝不及防吃到巧克力,我有種自己在吃巧克力的屎的錯覺。
危樂成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巧克力,對我笑得風情萬種,說的卻是:「大郎,喝藥了。」
我說:「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要我像剛才那樣餵你嗎?」
我:「來兄弟,咱們幹了!感情深,一口悶!」我奪過碗一飲而盡,搶走他手裡的巧克力,含著淚嚼了幾口,只感覺到無盡的苦,和無盡的甜。原來生活的苦與甜都無法融合在一起,只能分別感受,無法互相治癒。
就如我與危……
他突然出手把我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倒在床上,然後把我往裡一推,我順著力度不由自主地滾過去,把後背對著他,臉埋進枕頭裡。
我:「???大膽!」
我可算是知道沙灘上的海龜死活翻不回來是什麼感受了,腰部稍微一用力就一陣刺痛,我聽到危樂成好整以暇的聲音從我上方灑落:「接下來你忍一下,我儘量輕點。」
一時間我的腦袋五彩紛呈,什麼畫面都有,精彩極了。
「我靠!危樂成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有腰傷呢……」
他置若罔聞,用鼻音輕輕地哼了一下,這聲音對於其他人來說慵懶又醉人,對於我來說簡直是驚悚至極,我努力像一隻沒了殼的王八試圖翻身,突然聽見蓋子開啟的聲音,一陣刺鼻的味道竄入我的鼻腔。
什麼b動靜?
然後危樂成沾著冰涼液體的手就毫無隔閡地落到了我的腰上重重地按了下去,我「嗷」地一聲,眼淚一瞬間浸濕了枕巾,痛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危樂成被我嚇到,手放在上面不敢動,我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歇斯底里地大吼:「我要舉報你非法行醫!沒有證你按個屁啊!就不怕把我按死在床上!」
「你別嚇我,真有那麼痛嗎?」
我有氣無力地說:「危樂成,你去做盲人推拿吧,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