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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地開了,一人跨進門來,卻是陸凌。
老醫官見陸凌進來,起身行了一禮,“陸將軍!”
陸凌亦是十分尊敬這老者,看了看他正在寫的藥方,點頭一笑,“有勞了。”
穆榕榕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滋味,似無謂俱全,也不知此事究竟該是喜還是憂。她和元愉昨日的激情是定然不會讓她有身孕的,這個孩子只能是——督倫的骨血。
“怎麼了,羽兒?”陸凌嫣然一笑,在床邊坐下,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
穆榕榕有些顫抖,“我……我有身孕了。”她抬眼看他,眸中閃動著淚光。
“這不是好事嗎,為何難過,我這就去告訴元愉,他定會高興得合不攏嘴。”陸凌說著便要起身。
而穆榕榕這才發現,為何元愉不在此,不禁有些失落。
“元愉他……在哪兒?”思量之下,還是問了。
“哦,剛才從柔然來了一個人,現在正同元愉在堂屋中議事。”陸凌如實說。
“柔然來的人?”穆榕榕忽的坐起身子,“是誰?”
“那人說,他姓鬱久閭。”
☆、【下部】離殤2
“鬱久閭?”穆榕榕翻身下床,難道是督倫?不待陸凌去攙她,就徑自跑出了房間。
堂屋的大門緊閉,裡內有燭光閃爍,氣氛卻覺沉悶。
“京兆王,容姐姐近來可好?”卻是哲倫的聲音,雖這聲音與督倫又幾分相似,可穆榕榕還是能清晰地分辨出來。
“榕兒她……也許不太好。”元愉輕嘆,卻是無奈。
“京兆王,我哥哥讓我來傳話,請你將容姐姐帶走,再也不要回來。”哲倫說得急迫,似乎有事發生。
“帶榕兒走?”元愉似乎有些吃驚,“難道你哥哥忘了同我的約定?”
“不,他沒有,只是……”哲倫深嘆一聲,凝結了無盡傷感,“哥哥此一戰大敗於吐谷渾,若不是他的侍衛拼死相護,他恐怕早就死在了戰場上。如今他身負重傷,又因著父汗的事情在眾部落面前威嚴掃地,倒是我叔父在吐谷渾乘著夜色偷襲柔然的時候帶兵擊潰敵軍,現下叔父在子民心中地位極高,各部落中站多數的首領都擁護他做可汗,少數的部落雖並沒有支援,卻也保持著中立。”
“什麼?這只不過是幾日的事情,竟發展成了這樣?”元愉猛地一拍桌子,心中怒氣正盛。
“是啊,哥哥現在身受重傷,叔父美其名曰要將哥哥治好,卻是將哥哥軟禁了起來,哥哥身邊全換上了他的人,現在哥哥是步步為營啊!”哲倫說著,話語帶著哭腔,這個大男孩哪裡能承受這樣的壓力。
怎麼會這樣?穆榕榕只覺渾身冰涼,為什麼元愉根本就沒有提及過督倫上了戰場?若不是她今日聽到,還不知他會隱瞞多久,登時心中無名火起。
“你哥哥這樣作戰勇猛又有智有勇之人,怎會敗得如此之慘?我始終不相信!”元愉站起身來,在屋內踱步。
“依京兆王之見,對此事有何看法?”哲倫似乎也知道些什麼,小心地問元愉。
“依我看來,你哥哥的兵士之中定有奸細,若非如此怎的會讓吐谷渾佔了上峰?”元愉面具下凌厲的眼閃著洞察的光。
哲倫點了點頭,“我哥哥亦是如此分析的。當時雖有百姓知道哥哥帶兵突襲吐谷渾,可作戰計劃與埋伏地點卻是機密,而我哥哥在原定的埋伏地點撲了個空,卻從背後遭遇了吐谷渾的襲擊。這若是沒有細作出賣,怎麼這般!”哲倫胸口劇烈起伏。
“若我沒有猜錯,此幕後主謀定是你們的叔父,而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在戰場上置你哥哥於死地,從而將自己推上可汗的寶座,如今,他的目的就快要達到了!”元愉拳頭攥緊,青筋直冒,卻不禁想起嵐珍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