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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還回去看望過親人,現在也想在春節的時候陪父親喝喝酒,聽母親嘮叨嘮叨。可是每次一想到家,就變得萬分的惆悵,三十歲的人了,還一無所有,孑然一身的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回去真不知道怎麼敘說自己糟糕的生活。
去年,春節時和羅克一起沿著湖濱路,踏著薄薄的積雪去南屏晚鐘上香。他說,他在這坐城市生活了10年,有時真想去一個遙遠的地方,守著一個女人過一種古老而淳樸的生活。雖然,我們不相信神靈,但我們還是祈求上天能讓家裡所有的親人都平平安安。羅克表示,他不僅要平安,還要一個美麗的姑娘,還要建一個自己家,讓女兒得到更多的愛。擁擠的人群、嫋嫋升騰的香火、虔誠的面孔、往來穿梭的僧人,新年裡的鐘聲;一定不會忘記羅克的祈禱。一想到去年,我就無比的難受,安娜就這樣從我的生活裡消失了。因此,我現在只能祝願羅克如願以償。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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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我精神恍惚,對工作不感興趣,常常以酒為伴。那天,我還是坐在角落裡,搭拉著混亂的腦袋,醉眼朦朧的喝著酒。咪咪還象我第一次見到時的情景一樣,站在舞池後面低矮的舞臺上,唱著一支流行歌。咪咪面容嬌好,嫵而迷人,媚而不妖,修長的身材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的透出成熟的風韻。她的腳步合著歌聲的節拍,微笑的迎著臺下說笑、喝酒、抽菸的男人們緩緩而行,彷彿是一副經典的印象畫。咪咪的聲音還是那樣好,那樣飽含深情。可是我還是聽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悵然若失、無可奈何、自憐自愛。我抬頭掃視酒吧沒有發現羅克,這傢伙惹她生氣了嗎?
咪咪從臺上下來,輕盈地飄過舞池,一臉鮮花般的笑容,佯裝嬌嗔的和客人打情罵俏。她坐在我邊上,誇張的喝酒。
我玩世不恭笑道,羅克又有相好的了?
她嘟著嘴,一副毫不相干的樣子,他跟我有什麼關係呀,上天我都管不著。聲音裡瀰漫著一股強烈的醋味。
你們女人呀,就喜歡小肚雞腸。我不屑的晃著酒杯,搖搖頭問,羅克呢?
什麼都是他前妻好,放個屁都要跑斷腿。她生氣的喝著酒。
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告訴我,他前妻的丈夫躲賭債沒了蹤影,別人找不到她丈夫就把她給揍了,她擔心父母年事已高受不了,就求羅克去醫院照顧她。你說她怎麼這麼不要臉?你說她怎麼這麼不要臉?你說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她的分貝越來越高,情緒越來越激動。
我故意惡作劇的笑道,這三照顧兩照顧,就又是一家人了。
誰希罕他呀?咪咪的聲音很冷,目光更冷。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還得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咪咪沒有順著話題往下說,而是問我,安娜怎麼會走的。
我把答案總結為,只有鬼知道。她問我,安娜是不是另有新歡。對於安娜的離開,我不想這樣揣測,我寧可相信是她對我徹底的絕望了才導致這樣的結局。我說,安娜不是這樣的人。
她說,不是就不是,用得著這麼大聲搞得跟吵架似的。她顯然生氣了。
我為自己的失態向她道歉。或許她覺得我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是一個十足的傻瓜,但她還是表現出不好意思的樣子說,是她不該這樣猜測,讓我難過了。
我懊惱無比的咕噥著,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太激動。我閉著眼,喉嚨裡哽噎得難受,我真想躲在無人的角落裡痛哭一場。
舞臺上的咪咪應一位上了年紀的客人,在唱《何日君再來》,這個時候,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我使勁的憋著嗓子,不讓聲音從喉嚨裡散發出來,因為我知道只要我張開嘴,洪水一般的嚎啕就會象一群野馬一般,奔騰而出。由於憋得太緊,喉嚨裡發出了嗚嗚的怪叫聲,肩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