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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耘了這許多年,要他割捨,情何以堪。
他那雙被痛苦灼傷的眼眸震撼了在場的人。
瀧宮戀低迴地自語:“不值得的。”
詩人佔有地圈住她,眼中一片深情:“我勸你趁早死心,不管你使出什麼手段,我將不惜一切驅逐你,直到你不再來騷擾我們為止。”
愛情原是要不惜一切的,沒了她,世界只是一片廢墟。
在失去瀧宮戀的那段日子裡,他之所以還活著,是堅信有一天能與她朝暮相守,現在,沒有人能從他身邊奪走她了,沒有人。
渡邊圭吾狂亂地笑著,已失去平常的犀利霸氣,只剩苦澀:“你以為只有你愛她,你以為只有你的感情最純粹?我有心有淚,心會痛淚會流,為什麼她只看到你的心,卻看不到我的……又為什麼你一出現,她就選擇了你,而不是呵護她一路過來的我……為何不是我?”
驕傲如他,說出這番話來實是傷心已極。
明知道她心已屬,強烈的感情卻執著不肯成全他們,如果說付出萬般心血終究只能黯然走出她的生命,他只怕做不到。
“我把名下的產業全部給你,求你把戀還我,我不要一個人過日子,也不能!”他神色悲涼,幾乎是拋棄自尊地吶喊。
詩人冷心,不發一語地峻拒。
他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言詞緩和渡邊圭吾的心,他為情痛,那煎熬,他也曾身受過,渡邊的要求,他無能為力。對渡邊,他只有深深的遺憾。
渡邊圭吾臉色倏變,什麼冷靜、自持全不翼而飛,他也要他嚐嚐喪失自尊的苦澀,語氣因而尖酸刻薄起來:“你以為憑你一個窮光蛋就能養活戀嗎?少做春秋大夢了。”。
金錢掛帥的世界,沒有錢什麼都不必談,就連愛情也能廉售,他憑什麼一副大無畏又沉浸幸福的神態?他嫉妒,嫉妒得快發瘋了。
詩人不受抨擊影響,維持著一貫的淡然:“我有健全的四肢,只要肯工作何愁沒飯吃?至於金錢,夠用就好,我相信戀,她愛上的是真實的我,沒有華麗外表、強悍財勢,因為我就是我,除此之外她再找不到別人了。”
他充滿信心,只因為他知道他們是屬性相同的人。
兩情相悅並不需要過多的金錢做裝飾,錦上添花對他們來說完全沒必要。
甘於平凡、平淡有時也是種無上的幸福。
渡邊圭吾見他頑固得難以溝通,遂轉向瀧宮戀。
她眼中蘊藏無限驕傲。
她驕傲,因為樓羿知她,惜她。
她明白自己的選擇已經令她和渡邊成為陌路人,他自視甚高,自小就站得比別人直,她的倒戈肯定會造成他的屈辱。
“你寧可陪他吃苦受罪也不要我?”渡邊圭吾語聲微弱,表情深沉。
“是。”她知道再多的言語也粉飾不了他心中的悲憤。
“好。”他咬著牙吐出這個字,心痛如絞。
失去所愛的情緒在心靈蟄伏太久了,瀧宮戀的答案變成最直接的導火線。渡邊圭吾爆發了。
渡邊露出可怖的笑:“士可殺不可辱,我以武士的榮譽向他挑戰,一星期後的今天,體育場,不見不散。”指著詩人,他一臉玉石俱焚。
如果真的註定要失去她,就讓自己保留最後一分可憐的自尊吧!
“我接受。”詩人允諾。
“羿郎!”瀧宮戀輕呼,顯然不贊成他的決定。
“沒事的。”詩人微微含笑,眉宇之際一片清明。兩人雙手交握,那溫暖的感覺傳達了他的決心。
渡邊圭吾瞅了兩人一眼後,黯然離去。
除了走開,在他們之間他已使不上任何力氣了。
“在傷口上灑鹽巴或許痛楚難當,但這是惟一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