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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雖然這個展不小,但不至於驚動溫總特地跑過來吧。」
「跑過來當保鏢。」
「嘿嘿。」
「嘿嘿+1。」
林蘊青簡單回答記者幾個問題之後,在展覽現場待了一段時間,便悄悄離開。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專案群裡的大家情緒非常高漲,紛紛在轉發各種報導和網友的評論。意料之中,展覽很成功。
之所以是意料之中,是當初第一個成品出來後,無論戰國賦專案組全組工作人員,還是他們工作室的人,對作品都非常有信心,但現在親眼看到大家的稱讚,還是由衷地開心。
專案組和工作室已經敲定了長期合作的意向,剛剛傅年說也有其他遊戲的宣傳組相關工作人員已經聯絡他們了。
「恭喜,專案完成得很完美。」溫灼在一旁笑著說,手搭在方向盤上。
「人好多,我不太習慣鏡頭,感覺很奇怪。」林蘊青繫上安全帶,疲倦地靠進座椅中。
溫灼遞給他一瓶水,看著身旁毫無形象地半靠在座椅上的人,剛才可看不出他不太習慣鏡頭的模樣。
青年面對記者的採訪,遊刃有餘,笑容得體,既不過度自誇,也適當接受讚美,同時提及並肯定了合作方的努力和其他人的付出,完美的應對。
就像以前,他始終是人群中的焦點,似乎找不到死角,沒有缺點,優秀的典範。
「好累好累啊,製陶我還行,下次這種採訪別推我出去了,就讓林教授和傅年去應付,」他說著懶懶地靠在溫灼肩上,抬手拍了拍他的大腿,「你都很少接受採訪。」
「對,我比較低調。」溫灼握過他的手,用指腹輕輕按著,能感受到修長指尖上因為長期雕刻打磨陶塑而長出的薄繭。
林蘊青反手拍了拍他:「你還自誇起來了!」
「九月份入學之後,要搬到學校宿舍嗎?我在a大附近有套房子,你可以去那邊住。」溫總適時轉移話題。
「能自己住當然最好,是不是那套你天天用來觀察我的房子?」
「沒有每天,你都沒有天天去圖書館門前學習。」
「哦,你還委屈了是吧?」
「有一點。」
「我的錯,是我不夠勤奮,不夠努力,沒有天天去圖書館學習。我還是去住宿舍好了。」林同學認真反思,並很快提出瞭解決方法,態度相當端正。
「是我的錯,我當時應該去找你的,天天跟著你,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溫灼看著前面的路,一臉認真地說著。
「你這種叫做變態跟蹤狂,溫總。」
兩人說說笑笑,駕著車離開展館的停車場。
在路過展館門前的廣場時,能看到館外仍然有不少人陸陸續續地往大門走去。在人群中,一個帽子壓得很低的青年抬頭看著館外大螢幕上的宣傳片,眼神有些空洞。
「我就說這裡的人很多吧。」另一個年輕學生朝他跑了過去,遞給他一沓傳單,「聽說這個展連續開七天,這七天我們都可以在這兒發傳單。網上說裡面戰國賦的展品做得超級好看,待會兒我們也進去看看吧,反正門票不要錢。」
「我不去。」青年轉身就走。
「誒,駱星,你去哪兒呢!你不發傳單啦!」
駱星壓低帽子,低著頭往前走。
在他即將走到大馬路上時,後面的學生抱著傳單追了上去,拉住了他:「你看路啊,前面車來車往,多危險啊!」
駱星停在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
一輛車似乎察覺到旁邊的行人有橫穿馬路的傾向,行車速度變緩,似乎在等他們過去。
駱星透過車窗,看到裡面的人,整個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