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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後陸川整個人也是放鬆了下來,人的恐懼來源於未知,當未知不再是未知時也就沒那麼恐懼了。
眾人喝著剛沏好的茶水,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去往一間類似於倉庫的房子。
這是一位陸川學生父母提供的房子,早年間其父親做些生意後來也是沒什麼盈利,便不做了這間房子就一直廢棄著,不過好處是夠大夠寬敞能容納三四十人沒問題。
後來他兒子在陸川處學習,得知陸川還沒有一處學堂便將這間房子給貢獻出來,借給陸川使用了。
陸川也是推辭過的不過那人很客氣,說是就當給這間舊房子添些人氣,後來這件事也在半推半就下答應下來了。
在四人到達學堂時發現裡面已經坐了將近20人,能來的大部分都來了沒來的,八成是也來不了了,或許是家中有事,又或許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黃文傑則是坐在最靠前的椅子上眾人前面還有三張椅子陸川,張思墨,張楚仁也是坐下,張思墨清了清嗓子開始了新一天的授課。
教學時大多以張思墨為首,陸川張楚仁為輔,由於陸川所學過的知識與張思墨張楚仁的不一樣有很多詩詞,經典名句,張楚仁都沒聽說過,不禁對陸川大為推崇,覺得陸川很是博學多才,對一些孤本書籍研究頗深。
但陸川似乎對一些比較常見的詩詞名句不甚瞭解,不過張楚仁也沒太在意認為陸川應該是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研究孤本書籍上,畢竟人無完人嘛。
至於張思默也不知道對教導學生這件事為什麼這麼熱衷,恨不得住在黃文傑家中天天來教學生。
有時候陸川教學生都會覺得很是厭煩,他可能不是這一塊的料,如今下來也是沒什麼成效,若不是當時會將回歸的時長延長到十年,他可能都不會接下這個任務。
次日清晨陸川和黃文傑吃完早飯後,正常來到武館磨練自身武藝,教導未入門的武館弟子們練習刀法時,來了一對官兵說是要請嚴老頭去府衙,說是縣令有要事相商。
來傳令的官兵身子有些發抖,說話也磕磕巴巴的,不過一想到自己不是來找茬的整個人也就好了不少,說話也不抖了,沒辦法嚴老頭身後站著十二個哦,不是十一個大漢各個舞槍弄杖赤裸上身,一臉的兇惡之相。
陸川本來也是比較壯實的但是和幾位師兄一比就顯得很是瘦弱。
嚴老頭沉思一會淡淡道既是縣令相邀,那老頭子理當走一趟你們前頭帶路吧。
嚴老頭見陸川,徐森等十二人也要跟著前去。向前的腳步一頓說道你們還是在這待著吧,有這時間多練練功好好磨練自身武藝也不是什麼大事。
眾人見嚴老頭都發話了,也不好跟著目送嚴老頭官兵一眾人離開後,眾人圍在一起開始討論起來。
你們說縣令邀請顏老幹什麼呀?我可聽說這縣令不是什麼好東西。
哼,當官的就沒好人這幫狗官遲早砍了他們!
也不能這麼說,說不定真有什麼大事呢更何況,以嚴老的身手那縣令真不一定能殺的了嚴老。
那你說萬一那狗官埋伏了刀斧手怎麼辦?
嚴老又沒有身兵器在身!
按你這麼說,嚴老豈不是有危險?要不咱們打進官府把嚴老救出來吧!
陸川見這幾位師兄們越聊越離譜不禁有些無語,但也是連忙將昨日從張思墨那裡瞭解的訊息,給眾人說了一遍眾人這才放心下來。
其中被眾人叫做耗子的師兄若有所思道那縣令怕是看中了咱們武館的戰力,請嚴老去也不一定是壞事,說不定有什麼好事呢?
好事?
什麼好事能輪到你頭上啊?
說話的是使用長槍的師兄,老鼠冷哼一聲,也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