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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著校園裡的空氣,為成為這裡的一員感到異常喜悅。
不覺中,來到一片工地。一堆擺放整齊的水泥旁,坐著十幾個戴著安全帽等待著上班的民工——他們正聊得起勁,一個手指間夾著香菸,嗓音粗獷沙啞的黑臉漢子正在說暈段子。
他說有對夫妻,老公要出差一個月,不放心老婆獨自在家,便在老婆的胸脯上畫了一個警察。老婆也怕老公在外面胡來,就在老公下身畫了一隻猴子。結果,老公出差到外地,客戶為得到定單,頻施美人計,老公自然是愉快地頻頻中招。到了要回家時,他才想起小猴子的事,連忙胡亂畫了一隻。老婆在家也沒閒著;自然是把老情人叫來做了老公的替補。老公回到家,假裝要和老婆親熱,發現記號不對了,便大怒道:你這騷貨,竟敢揹著老子偷男人。老婆反罵道:老公驢,只許你的猴子上樹,就不許我的警察換崗?
又道某著名作家去娛樂廳嫖妓。完事後,*說,你是我最後一個客人,從今往後我不準備再接客了,趁著還有點姿色想從良,你是作家,就幫我寫個徵婚廣告,寫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因為我剛才付出了勞動,所以搞費你一定要付,就用你為我寫徵婚廣告的稿費相抵好了。
民工們早已哈哈大笑,我也暗暗笑了。
這時候,一個四川口音響起:“都是搞費嘛,有啥子區別?只是寫徵婚廣告咋成搞費了?”
我看去,是個大概比我還小得多的小夥子。
“你娃娃,念過書沒有?”黑臉漢子問道。
“念過一年喃!”
“哦,怪不得!怎麼不多讀幾年?”眾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家裡莫得錢,讀不了。”漲紅了臉的小老鄉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直愣愣地看著他,心情突然沉重起來。很想過去和他攀談幾句,突然想起自己剛剛才有的大學生的稱謂,只好默默地走開了。
無意之中逛到後來才知道叫星月湖的湖邊,竟然發現一個小女生正坐在湖邊望著垂柳出神,手託香腮的樣子側看煞是迷人。我為在眼裡終於打敗了西施而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鬱悶的心情也開始舒暢起來。這個小女子無論是面貌還是身材,都很標緻,蛾眉鳳眼,胸凸臀翹。有這樣一位美女做女朋友感覺肯定很爽,至少會在男性朋友面前會有高人一頭的優越感。只一瞬間,我便有了想接近她的慾望。
在高中時期,我就懂得為接近MM而又不至於讓她們反感而運用的伎倆——利用自己得天獨厚的個兒只有的優勢,點頭哈腰冒充日本人,大著舌頭上前招呼:“哈伊!我還要你媽死!”
除了在抗日戰爭影片中學到“巴格牙魯”是混蛋、“咪西咪西”是吃飯的這兩句日語外,我還會“我還要你媽死”“哈雞買麻死呆,多佐由路西褲(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等簡單的日常用語。只是,我一直都沒有弄明白小日本咋會把咱們泱泱大國的語言篡改得如此難聽。
見她沒反應,我又說了自己唯一會的一句德語:“Wo wohnen Sie?(您住哪兒?)”
還沒有動靜?看來得使出殺手鐧了:“It’s really nice to meet you here!”
咱報考的是英語系,說幾句英語當然是小菜一碟——雖說還未走進大學課堂,但我的英語水平可不算太低。不過,也不能說得太高深,萬一那些MM會弄不懂,鬧出笑話反而會把她們嚇跑。當然,為彰顯自己的水平,偶爾夾雜一兩個生僻點的詞彙也是有必要的。
她抬頭看著我,問道:“Are you e from Japan?”
“I e from Fuji。 Where are you from?”
“四川江油,唐朝詩仙李太白的故里,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