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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感悟需要分享。

奧斯曼立國三百載,但看起來仍舊強盛,而大明立國不足兩百五十載,為何顯現出如此疲態呢?

一個制度令劉時敏印象深刻,蒂馬爾制。

按奧斯曼沙里亞法規定。

帝國土地只屬於一個人,奧斯曼皇帝,這是真實存在而非如大明那般僅僅是名義上的。土地分配則類似於大秦的軍功授田。

領地年收入不足兩萬阿克切稱‘蒂馬爾’,其領主稱‘蒂馬爾哲’;年收入在兩萬阿克切以上稱‘澤阿梅特’,其領主稱‘扎伊姆’。

兩者通稱‘西帕希’。

西帕希對領地的佔有是有條件的,除本人戰時必須應召參戰外,還要根據其領地的收入提供一定數量的騎兵,每五千阿克切提供一名。騎兵的馬匹、武器、糧食均由領主供應。

領地除規定部分外,均不能世襲,即便世襲那部分,仍要以服兵役為條件,否則蘇丹便有權收回土地,重新分配。

大名鼎鼎的西帕希騎兵,就是這麼來的。

在劉時敏理解,蒂馬爾制保證了奧斯曼有充足的兵源以及高質量的騎兵,以武立國,武德充沛。

如果把這項制度套用在大明,就很容易理解。

土地租金年收入每百兩白銀,就需供養一名騎兵,朝廷一聲令下,點到誰誰就必須響應徵召參戰。

換算為農田,大概兩百畝田地供養一名騎兵。

如果沒有戰爭,或者未被徵召呢,那就納稅。

按這個來推算,不要說在全大明推行,僅僅軍屯,就能整出四十萬騎兵來。顯然,大明做不到這一點,而事實上蒂馬爾制在奧斯曼也在持續敗壞,那些領主總是以各種辦法逃避兵役,比如交更多的稅。不管怎樣,也比大明軍屯土地不明不白的消失要強。

總而言之,奧斯曼不養閒人,自上至下,享受富貴最多的一批人也為帝國出力最多,武德充沛,這一點就比大明強了不知有多少倍。

而人家的文化也沒有因此衰落下去,便巴士拉市井小兒也能吟誦幾句經典。

反觀大明,享受富貴的一批人卻無所作為,為國征戰的往往地位低下,毫無尊嚴地位可言。

即便這樣,皇帝收點商稅便動了那些人的心肝肉,叫囂國將不國了。

若論國家名義稅收,劉時敏自謂見多識廣,卻從未見過哪國稅收低如大明,但為什麼大明百姓卻叫苦連天,過的並不如意?

這個問題太沉重太複雜了,瀛州目前看似不錯,糾正了某些問題,但大明兩京十三省,人口億兆,瀛王當真能根治痼疾麼?

一個官紳納糧便會翻了天吧?

好吧,這是後話,劉時敏忠實的記錄所見所感,希望能給瀛王一份參考。

奧斯曼在劉時敏筆下有其強大的理由,然而落筆最多的,卻是對它的反感同警惕。

帝國官員面上看著友善實則傲慢,目空一切,對異教徒充滿偏見以及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名義上實行所謂的宗教寬容,允許其他宗教共存,但人頭稅苛重,額外的歧視性稅收更多不勝數。

四萬人的巴士拉卻有一半人是奴隸,領主的田地商人的工坊除了監工沒有平民。

巴士拉城區的奴隸市場每日開市,堆滿了待售異教徒,甚至包括一些景教教徒,他們可能來自非洲,可能來自歐羅巴,也可能來自中亞。

他們宣稱景教信徒不可奴役景教信徒,但也不要緊,大家都默契的不承認也就是了。

在這裡,販賣奴隸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沒有任何羞愧感。

在這裡,奴役異教徒就是天經地義,沒有任何道德負擔,對異教徒寬容反而是一種恥辱。

劉時敏不喜歡這裡,那些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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