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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心的邀請陸苑一入宮,一定是早就預設好了的陰謀。
許是因著他去晚了的緣故,他在皇宮裡並沒有找尋到陸苑一的身影。而後陸文衝也去了皇宮見陸苑一,安然卻告訴他,陸苑一其實早就出宮去了,根本不在宮內。
很顯然,安然在說謊,而他們亦是心中有數。
他早就派人在宮門口守著,並沒有發現陸苑一從宮內出來。所以,他敢肯定,陸苑一一定還在安然的手裡。
由此可見,這事定然是安然早就計劃好的。
陸苑一的本事,他心裡很清楚,一般的人是傷不了她的。可皇宮是安然的地盤,在那裡耍陰謀,防不勝防。一想到她可能受到什麼傷害和委屈,他的心便免不了揪得緊緊的。
他並不清楚安然為什麼會突然冒著風險對陸苑一下手,甚至於,將她私藏起來。如今北仁朝中局勢緊張,戰爭一觸即發,按道理說,安然並不知陸苑一的真實身份,應該不至於要要挾她作為人質。
可是,安然的行為,著實可疑。
據調查,陸苑一自進了安然的寢殿,就再未出去過。然而,他的暗衛在潛入寢殿後,卻什麼蹤跡都沒有找到。
那麼,陸苑一不在宮內,不在安然的寢殿裡,又會在哪裡呢?
他理不清這紛亂的思緒,而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幾天下來,分分秒秒的等待,無疑是在他那備受煎熬的心裡火上澆油。
思念入髓,他的苑兒,多想此刻她就在他的懷中。
多想多想。
他靜靜地站在那兒,全身裂骨般的劇痛,五臟六腑攪成了一團,如無數的刀子攢鑽,比那忘憂蠱毒發之時更難受千萬倍。
白君逸立於一旁看著,很是受不了。
雖然他覺得師兄以前那副素來清冷寒沉的樣子很可惡,可是,比起現在一聲不響的落寞,他開始覺得他冷漠如冰的模樣其實很好,至少還能感受到屬於常人的情緒溫度。
自從小師嫂不見了以後,他便不吃不喝不睡,整個魂都飛到了小師嫂身上,簡直像是自虐一般。
他實在不願意見到他這個樣子——這種難以言喻的慘狀,他更怕小師嫂若是再不出現,師兄會忍受不住瘋掉的!
出了書房,他心知師兄不久前才蠱毒發作,如果再不吃東西,身體只怕會受不了,便端來了爽口的清粥和小菜,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沙啞著嗓子勸慰:“師兄,放心吧,小師嫂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況且,你已經把臂環給了她,你沒事不就證明她也暫時無礙麼?”
說來,鬱琉欽送給陸苑一的那個黃金臂環確實不是凡品,這是弘唔大師交給他的,從陸苑一戴上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便註定連在了一起,亦是同生共死之意。
她生,他便生。
她死,他亦亡。
鬱琉欽的一顆心全都系在陸苑一的身上,哪裡還吃得下半點東西。他望著那些吃食,只是搖頭,濃密的睫毛抖動了些許,落下一層重重的陰影,勾勒在面容的深處。
“安陽公主,怎麼樣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冷冷地開口,深邃的眼眸瞬間籠上了一層看不清來由的寒戾,就連問話的語氣也狠辣了起來。
“還不就那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一問三不知。”白君逸癟了癟嘴,一邊在心裡鄙夷地將她烏拉烏拉咒罵了一大串,“這個噁心的老女人……”
鬱琉欽在尋找陸苑一未果之後,就將安陽公主抓了起來。他心想,安陽公主與安然是母女,對於陸苑一這事上,安陽公主定然是知情的。
可惜的是,安陽公主這一次卻並未有參與。
而鬱琉欽之所以沒有立即放走安陽公主,一是為了替陸苑一報昔日之仇,二是以防找不到陸苑一以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