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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是我的女朋友。」
接下來是鼻尖。
聞經年的唇很涼,他身上帶著薄荷的氣息,這是徐綻常用沐浴液的氣味。
「無論是約會、做/愛, 還是見雙方的朋友父母,」他用鼻尖蹭了蹭徐綻的臉頰,而後往下輕輕吻上她的唇,但是隻輕輕碰了一下便很快分開,「對於你我而言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聞經年的聲音很近、很輕, 徐綻像是被他下了蠱,從耳朵到脖頸一路滾燙下來,她毫無招架之力。
更無從分辨此時此刻他的情緒。
在這方面, 聞經年從來都是很剋制,從前也只是止於親吻。
可今天他卻彷彿變了一個人,格外主動。
動作也尤為惡劣,和平時那個彬彬有禮的模樣完全不同。
可即便他手上身上的動作粗暴,大部分時候, 表情卻仍舊能紋絲不動, 只輕輕皺眉, 偶爾嘴角溢位一絲低吟。
徹頭徹尾的斯文禽獸。
清晨,窗外太陽都還未露面,外面整個世界都沉浸在淺灰色的霧氣之中。
徐綻的臥室並不大——她偏愛小臥室,總覺得這樣會有安全感,而沉悶的空氣因為急烈的呼吸聲變得愈發厚重。
她起初緊張,想提醒聞經年自己還沒刷牙,掙扎著要起身去洗漱,可卻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了回來。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包括結束之時。
狹小四方空間裡瀰漫著淡淡的令人面紅的氣息。
徐綻眼角帶著淚痕躺在聞經年懷裡,回想起剛才那戰慄和失控的感覺,仍不免面露薄紅。
從前和秦復也不是沒有這樣的經歷,可剛才那種感覺前所未有。
她拉起被子一角遮住臉,試圖背過身不去看聞經年。
卻被聞經年按住肩膀拽了過來。
「怎麼?」聞經年強迫徐綻看著他,「躲什麼?在警察局的時候不是很厲害。」
徐綻別過眼,聲音一點底氣都沒有,「那會兒不是有你撐腰。」
「那現在呢?」看著徐綻這樣躲閃的模樣,聞經年越發想要逗弄她。
「現在」徐綻輕輕哼了一句,閉口不再說話。
「還有。」聞經年微微挑眉,「剛才哭什麼?」
「誰哭了。」徐綻一把扯過被子包住頭,聲音也有些甕聲甕氣:「你看錯了。」
隔著薄薄的被子,聞經年摟住徐綻,貼在她耳邊附近的位置,輕聲帶著笑說:「哭了兩次。」
徐綻尷尬又安靜地沉默著,明明中央空調把房間溫度調節地很適宜,她背上卻止不住開始流汗。
「徐綻。」聞經年強行拉開徐綻裹著頭的被子,湊到她面前不懷好意地說:「你的反應很奇怪。」
本就心虛的徐綻睜大眼睛看向聞經年:「哪有奇怪。」又忍不住低聲自語:「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壞。」
聞經年更確定心裡的想法了。
他微微勾唇,啞聲說:「你不會是從來都沒有,真正舒服過吧?」
「不是的。」徐綻急於反駁,「怎麼會,我畢竟也是有過」她的聲音弱下去,「有過一段婚姻的人。」
聞經年低低地笑了,胸腔也跟著微微顫動,他眼睛帶著笑意,就這樣直勾勾看著徐綻。
徐綻惱了,將頭縮到聞經年懷裡堅決不再去看他。
聞經年收起臉上的笑,動作溫柔將她攬到懷中,手輕輕摩挲她凌亂的頭髮。
她身體瘦削,縮在聞經年身旁小小的一團,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
「徐綻,我想了解你。」
聞經年看著她裸露在空氣中瘦削潔白的肩膀,心裡一陣軟,聲音也愈發低了下去,像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