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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它肯定是真的，&rdo;弗利保證說，&ldo;或者我們應該說是糟糕的？非常糟糕。&rdo;

魯特覺得他肚子裡的潰瘍開始像火山一樣冒泡泡了。

&ldo;有多糟糕？&rdo;

弗利指向了&ldo;歐洲衛星&rdo;上的愛爾蘭：&ldo;我們和荷莉隊長失去了聯絡。&rdo;

&ldo;為什麼我居然不吃驚？&rdo;魯特呻吟道，他把臉埋進了手心裡。

&ldo;我們看著她一路飛上了阿爾卑斯山。&rdo;

&ldo;阿爾卑斯？她從陸地上走了？&rdo;

弗利點點頭。&ldo;違反規定，我知道。不過每個人都會這樣做。&rdo;

司令官勉強表示贊同。誰能經受住這般美景的誘惑？他當新兵時，就曾經因為這樣的違規被記了過。

&ldo;好，繼續往下講。什麼時候我們和她失去聯絡的？&rdo;

弗利在螢幕上開啟一個虛擬終端視窗。

&ldo;這是荷莉的頭盔傳來的畫面。現在我們正在巴黎迪斯尼的上空……&rdo;

半人馬指了指遠遠的前方。

&ldo;現在是海豚，等等，等等。愛爾蘭海岸線。現在還沒有麻煩。看，她的定位儀出現在了照片裡。荷莉隊長正在掃描魔法熱點。56號地點變紅了，於是她朝那裡飛去。&rdo;

&ldo;為什麼不是塔拉？&rdo;

弗利用鼻子哼了一聲。&ldo;塔拉？月圓之夜，北半球的所有精靈嬉皮士都會圍著生命之石跳舞。那兒有太多的隱身術，整個地方看起來就像是在水下一樣。&rdo;

&ldo;很好，&rdo;魯特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從牙縫裡哼道，&ldo;你繼續往下說。&rdo;

&ldo;好吧，耳朵別伸那麼長，都能打結了！&rdo;弗利快進了幾分鐘錄影帶。&ldo;現在，這有一點有趣的……平穩漂亮的著陸，把飛行翼掛起來。荷莉摘下了頭盔。&rdo;

&ldo;違反規定，&rdo;魯特插話說，&ldo;lep成員永遠都不能摘……&rdo;

&ldo;lep成員在地面時永遠不能摘去頭盔，除非頭盔出了毛病。&rdo;弗利替他說完，然後說：&ldo;是的，長官，我們全都知道手冊是怎麼說的。但是你是要告訴我，經過幾個小時的空中飛行後，你從來沒有偷偷呼吸過一口新鮮空氣嗎？&rdo;

&ldo;這倒不是，&rdo;魯特承認，&ldo;你是誰啊？她的仙女教母？還是別的什麼？說重點！&rdo;

弗利用手捂著臉得意地笑。提升魯特的血壓是工作的福利之一。其他人沒有一個敢這麼做。這是因為其他人都可以被替換掉，但是弗利不能。是他建立了這個系統，如果任何其他人想對系統做什麼手腳，一個隱藏的病毒就會發作，這些人的尖耳朵邊就會聽到計算機爆炸的聲音。

&ldo;重點，我們來說重點。看，荷莉忽然丟下了頭盔。落地時鏡頭一定朝下，因為畫面消失了。雖然如此，我們還是能接收到聲音，我會把聲音調出來。&rdo;

弗利增大了聲音訊號，過濾掉了背景噪聲。

&ldo;音質不夠好，麥克風是內建在攝像機裡的，所以它也頭朝下栽進土裡了。&rdo;

&ldo;漂亮的豌豆槍。&rdo;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絕對是人類。聲音很遙遠，這通常意味著這人很高大。

魯特抬了抬一邊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