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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變了。
好在後來他們分開了,易秋北上讀書,他南下……
南下玩命。
最終也沒能變成一個世俗意義上的好人,也就這樣了。
張鵬飛在停車場遇到了正要走的尤曼靈,尤曼靈降下車窗朝他招了招手,「飛哥,下班了。」
張鵬飛回過頭,「事辦好了?」
尤曼靈撐著下巴,調侃道:「誰知道呢,進了你們這裡面,出來要重新做人不容易啊,你這麼多年,也沒把他給教育好,還是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
張鵬飛悻悻地笑笑:「去哪兒?」
「本來想出去等等看啊,能不能遇見小秋,你們這裡外來車停久了收錢,」
「你不是很有錢嗎?」
「那怎麼了?」
張鵬飛不想和她貧,直接說道:「你打她電話呀。」
「沒接,在忙吧。我呢有東西給她,遇見你了,要不就交給你吧。我明天要去緬甸那邊的工廠看看,下週才回來。」
她說完,掏出一個不起眼的塑膠包。
張鵬飛接過來就往包裡揣,尤曼靈提醒他:「你不要亂放,夠買你那破車三輛呢。」
「這麼貴,你就拿張破塑膠包著?」
「哈哈。」
尤曼靈笑了一聲,「你懂什麼?」
她撐著方向盤伸了個懶腰,「前幾天在我自己的廠裡切了塊大料子,拉出來的板子還不錯,我自己留了一板出手鐲,給小秋取了個貨頭的位置。這不要過年了嗎,今天上午我趕著給她起出來了,送她當新年禮物。」
「切。」
張鵬飛揣起手:「有錢了不起啊?」
「是挺了不起,有本事你也這麼寵我們小秋。」
「懶得跟你說。」
「別走。」
尤曼靈叫住他,「前兩天,肖隊來大江南了。」
「肖隊?哪個肖隊。」
「你老戰友。」
「肖秉承?他去幹什麼。」
「在我那兒和楊釗碰了一下,差點沒出事。」
張鵬飛嚴肅起來,彎腰看向尤曼靈:「怎麼回事?」
尤曼靈抬頭說道:「先說,我的訊息口我花錢在維持,我今天告訴你,是為了讓你給肖隊轉達一句,我開門做生意,給上百人餬口,我要賺楊釗的錢,也沒命和楊釗劃清界限,但我的場子,我的眼睛雪亮地看著,不散什麼『四號』『五號』,如果有人瞞著我散貨,我二話沒有,親自給他肖隊長送隊上去,你讓他沒事少來我那兒找事。還有!」
尤曼靈頓了頓,「我知道他和他隊上的人都是頭拴腰上在做事,隊裡犧牲了人,他氣得難受,所以昨天他罵小秋那幾句我忍了,再有下次,我就提啤酒瓶子上去了。」
張鵬飛聽到這裡一怔,忙問:「他罵小秋?為什麼?」
「為什麼?」
尤曼靈衝著張鵬飛招了招手。
「上來。」
尤曼靈在車裡給張鵬飛講了兩天前發生在大江南的一件事。
週末的大江南過了十二點仍然很熱鬧,尤曼靈在ktv的各個包間裡打了一圈出來,人喝得三分上頭。她端著酒杯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樓騷動起來。
「怎麼了?」
樓下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
吳經理跑上來說:「劉艷琴的男人找來了,在大堂把劉艷琴打了。」
「報警。」
吳經理有些猶豫,「尤姐,釗爺在上面。報警不好吧,到時候他們又來查場……」
「釗爺怎麼了。」
尤曼靈踩著細高跟往樓下走,「我的生意又不是釗爺一個人給的。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