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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朝廷,舉朝震驚。九王府中的太妃鳳來儀聽聞之後,只厲聲哭喊了一句“鳳家負我”,便一頭撞牆身亡。
天瞾元景五年八月,楚弈抵達西部,首戰告捷,殺退鐵勒兩萬先鋒。當夜鐵勒軍糧失火,主帥傷重不治,軍中無主帥,潰不成軍。西部民心迴歸,獻糧以助軍抗敵。楚弈率兵繼續西去,大有將鐵勒一舉攻下之意。鐵勒國中倉惶,甚至有民舉家逃逸。
天瞾元景五年八月十五日,中秋。皇帝賜毒酒鴆殺景王,並下旨整府男丁刺配流放都南島,女眷沒為官婢,景王妃接到聖旨當日投繯自縊。景王黨中尚大人、李大人等核心分子,皆斬首棄市,餘者該殺的殺,該充軍的充軍,該流放的流放,景王黨勢力土崩瓦解。
這些自然都是我養胎之時聽說的,就在昨日,楚弈的第一封家書已到,無非就是報平安,卻讓我心中安寧多了。
我如今已有兩個月身孕,每日的孕吐總是折騰得我難受得很。因著楚弈不在國都,太后做主將我接入宮中,雖是依舊稱“姑娘”,但我那待遇跟淑妃等人已經不差分毫。每每遇到淑妃等人,那小眼神都快把我生吞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日第二更
☆、霜露悽清夜不眠
太后說我如今“金貴得很”,什麼東西都不能閒著了。一吃東西就開始吐,那樣子恨不得把膽汁兒都吐出來,好不容易不吐了,將了吃的來,又沒胃口,要不就是吃一會子又開始吐。皇帝對我的身孕倒是沒有表現出過分的熱絡,但每日都來看我一回。
本來沒有走動的親戚如今又開始走動了,想容來看了我幾次,樣子倒很是關心。她本是個知書識禮的女子,只是我對雲家二房實在沒有好感,兼之又聽見他們家費姨娘辱罵諾兒,一時更是不舒服,便裝著要吐了樣子打發她去了。
其實宮中最多的說法還是說我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身孕,未婚先孕本就是傷風敗俗,而太后還肯心疼我,將我接入宮中來。這話本是由尚昭儀扯出來,被太后一句“楚丫頭哥哥在外面抗敵,哀家自然心疼她,你們要是有什麼異議,便也去託個好哥哥好兄弟上戰場去。再者丫頭腹中的是皇上的血脈,不該將她接到宮中來嗎”給噎了回去。我本是好笑,但一看眾女眼神中的火苗子也不敢笑出來。
天瞾元景五年九月九日,重陽。寂驚雲率鐵騎攻破被雪狼族佔領的原辰星國,雪狼族殘兵逃回原辰星國邊界冰河腹地。辰星國已亡,皇室後繼無人,備受雪狼族人欺凌的國人在原辰星國幾大貴族世家的帶領下,獻出國王傳國金杖、皇冠及金印,願歸屬天曌國。歸降書送回朝廷,皇帝加蓋玉璽,至此當世再無辰星國,天曌國的版圖擴大了三分之一,原辰星國變成了天曌國辰州,國都變成了州府,朝廷在辰州屯兵,並派了巡撫遠駐辰州。
也是重陽那日,楚弈率軍攻入鐵勒都城,鐵勒王開皇城投降,簽署降書。願為天瞾附屬國,每年執臣禮進貢朝拜。兩起戰況傳回,舉國歡慶。我的心境卻是不一樣,只因為,楚弈受傷了。我不知道他傷得重不重,只是在心裡就像被割了一刀,痛得很。
重陽之後,我倒是漸漸安生了下來,肚裡的孩子也不再日日折騰我。我坐在懿寧宮宮苑裡,看著擺了一地的黃菊,正值秋日,日子正好,花開的也好。只是菊性涼,孕婦少碰為妙。楚弈受了傷,雲家老爺子身子也不好……我總覺得事情反反覆覆的在腦子裡縈繞。或許是心境問題,在我看來,這豐收的季節滿目蕭索。
我扯了一片菊瓣,緩緩吟道:“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皇帝本是坐在身邊陪著我,一聽我念這詩句,不免輕笑,捏我的臉:“朕看著顏兒才情真真是好,再為朕作一首如何?”
我吃痛不已,橫了他一眼,道:“金井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