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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三。”
王雙聽罷,嘆了一口氣,隨之他的背脊挺了起來,彷彿憑空就高了幾寸似的,而一雙眼睛也一反平時昏聵老邁的樣子,精光閃動,清亮如星。
只聽他道:“是的,嚴舵主,我知道您的身份,也知道您的來歷。所以才想讓您安靜地待著。目前情況複雜,我們應該以靜制動。”
嚴龍端起茶杯喝茶,喝完之後,才慢悠悠地說道:“今天王寡婦的魚烤得糟透了,透著一股死魚的味道,又腥又鹹。就跟我們現在的長空幫一樣。”
王雙目光一寒道:“嚴舵主,請慎言。長空幫不是可以被人隨便侮辱的。”
嚴龍盯著王雙,語含譏諷地笑道:“原來王雙旗主還記得自己是長空幫的人啊,真是難得!”
王雙傲然道:“王某不才,一生最驕傲之事,便是加入了長空幫。”
嚴龍冷笑道:“如此看來,此處石灘鎮分舵三年不設分舵主,是有原因的。那都是因為王旗主一個人便可以將這個地方打理得井井有條,人人稱頌了。”
王雙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接著嚴龍將今夜在王寡婦烤魚攤檔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次給王雙聽。
王雙聽罷,臉上掠過羞愧的神色。
但他很快就反駁道:“舵主,長空幫在石灘鎮處於弱勢是有原因的。幾年前,確實如王寡婦所說,長空幫勢大,這裡的治安秩序都由長空幫來維持。”
“那後來呢?”嚴龍追問道。
“海砂幫與海盜陳西田與我們起了衝突,他們兩幫聯手,重創了我們在石灘鎮的勢力,連錢舵主也被海砂幫的人殺死在家中。”王雙回憶起那時的血色歲月,臉上現出極度沉痛的神情。
“錢舵主噩耗傳出後,我們的上峰——山海堂堂主丁承峰大怒,當即就帶人來到了石灘鎮,一場惡戰,將陸上的海砂幫之人幾乎誅殺殆盡。而陳西田藉著海運之便,聞風逃遁至海外。”王雙道。
“既然你們的直屬上司都出手了,將海砂幫和陳西田趕走了,為何現在石灘鎮長空幫的勢力還這麼弱?”嚴龍問道。
王雙道:“唉,丁承峰老大負責著整個永平府山海堂的事務,直屬分堂裡的高手也不可能總是長駐在石灘鎮。而陳西田在海上有海島做為據點,加上其屬下的戰船船速極快,來去如風,當我們有重兵在此的時候,他們就退守海島,當我們的高手一走,他們又捲土重來。所以幾番折騰下來,山海堂亦無可奈何。”
“為何不直搗黃龍,攻入陳西田的老巢?”
王雙嘆道:“此事說來容易,辦起來就非常難了。”
“為何?”
“一來陳西田在海上勢力根深蒂固,行蹤詭秘,要一朝剷除,談何容易。二者我們長空幫一向在海運及水戰方面發展得極少,要驟然發難,集中力量對付陳西田,代價太大。三者是在遼東方面,後金又再蠢蠢欲動,長空幫大部分精英都被抽調去各地幫助當地駐軍打擊後金軍,又豈能聚斂力量來打擊陳西田!”王雙道。
嚴龍聽罷,開始在房中踱步,過了半晌,他問王雙道:“所以你們便任由海砂幫的殘部,奪了本應屬於我們長空幫的醉春樓物業,而且不聞不問嗎?”
王雙嘆道:“石灘鎮本就屬於長空幫勢力範圍內的細枝末節,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而我們分舵的實力又弱,根本沒有能力反擊,能在鎮中保得一點生存空間,已屬不易了。”
嚴龍冷冷地道:“不思進取,首鼠兩端,又怎麼可能在險中取勝?”
王雙道:“舵主此話何意?”
嚴龍眼中閃出厲芒道:“我的意思是我要帶著你們把海砂幫和陳西田滅了。”
王雙聽了,大驚道:“舵主,此話非同小可,切莫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