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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狗，來一局？
—不來了，首長給了我任務，我要學習。
—學啥學，勞逸結合。
—滾吧陳狗，你要是勞過我就倒立上下樓梯十個來回。我不打遊戲了，再見。
—你最近怪怪的，你不正常，兄弟！以前天天準時上線，現在天天不線上，也不跟我們一起吃飯，你到底有什麼事？
符衷猶豫了一下，發過去：以前寂寞。不過我現在不寂寞了，我要學習。
陳巍發了個失望的表情，說完讓符衷自個兒照顧自己的話之後就下線了。符衷把手機放在一邊，用水筆點了點自己的鼻樑，思考著自己最近的言行。確實在季垚回來之後他的大部分身心都分給首長去了，他無法停止對季垚的想念，也無法停止對他的關心和愛。他不知道這樣的狀態還能持續多久，他無法準確說出自己的愛究竟有多深沉、多堅韌、多長久。
他提起筆琢磨著，想在季垚的筆記本上寫點什麼，但又不能太顯眼。思來想去，在第一頁的角落裡寫了個x，在最後一頁的角落裡寫了個y。
緊跟著季垚寫的詩句後面，符衷用鋼筆補上：「有了眼淚，有了生命，也有了愛情。」
晚上11：45，符衷洗完澡準備睡覺。他特意開啟門看了看對面，房門緊閉著，不知道季垚回來了沒有。符衷回到臥室，正想給季垚發條晚安的訊息，門突然響了。
符衷開門後看到了季垚憔悴的臉，他左手提著電腦，右手抱著一摞檔案，胸前的星星和金葉子徽章熠熠閃光。季垚疲倦的神色全都深藏在雙眼裡，顯得那雙眼睛更加深不可測了。符衷心裡疼了一下，他朝季垚伸出手，像要把他抱在懷裡一樣：「首長，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找我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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