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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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錄影片的高中生見到這一場景,興奮地血液都沸騰了,吹著口哨歡叫著對著屋內一陣狂拍。
葉唯詣被黃澤霖架在胸前,臉正對著門外,他本迷迷糊糊地耷拉著腦袋,聽到相機咔嚓咔嚓的聲音,抬頭擺了個姿勢,露出一口好牙,樂呵呵地朝著閃光燈比了一個V。
“耶!”
真是醉了(二)
黃澤霖半拖半抱,把人弄回樓下的屋子,出門經過那幾個拍照的高中生,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記得打馬賽克。”
其中一個剪斜劉海的男生端著手機,樂不可支地朝他做了個ok的手勢,目光未移,一刻不願錯過屋內的好戲:趴在地上的人啞著嗓子哭的傷心,額頭上還流著血。穿西裝的男人蹲在一旁,拿著熱毛巾,連哄帶騙地企圖幫他擦臉。
萬明堂動作生硬,擦的不準碰到傷口,疼的蘇江恩更悲憤了。萬明堂沒招,他一向是被人伺候的,哪乾的來這個,不一會兒耐心就耗沒了。他表情陰鬱,抬頭怒目瞪著門口瀟灑走人的黃葉二人,又皺眉看著地上打滾哭的,心裡一陣暴躁,恨不得立馬叫人鏟了這棟破樓。
黃澤霖沒閒情管他,拖好自己的人,駕輕就熟地在201室門口的盆栽裡找到鑰匙,推門進屋開燈。他一手幹活,一手攬著葉唯詣的肩,讓他安穩地靠在自己身上。
葉唯詣喝了酒,品行倒不錯,乖乖地待著,不吵不鬧。你看著他吧,他就笑嘻嘻地也看著你,眸子清亮,臉潮紅,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黃澤霖把人弄到臥室的床上,脫了外衣、褲子和鞋襪,蓋上被子掖好。葉唯詣不吱聲,不反抗,還算配合的進了被窩,全程盯著黃澤霖的臉,傻呵呵的笑。
黃澤霖看他笑的開心,心情也好起來,面色輕鬆,搓搓他的腦袋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葉唯詣不回答,臉往被子裡縮了縮,眼笑的更彎。
“笑什麼?很高興?”
葉唯詣微微頷首。
“酒喝的很高興?”黃澤霖坐下來,挨著葉唯詣身邊,隨口問了一句:“因為那個姓蘇的?”
葉唯詣繼續點頭!
“……你知道我是誰嗎?”黃先森頓了一下,臉有點黑。
葉唯詣點頭。
黃先森湊過去問:“我來了,開心嗎?”
葉唯詣笑,點頭。
黃先森頓了下,換了一種問法:“你是不是白痴?”
葉唯詣……搖頭了,笑的依舊燦爛。
黃澤霖直起身子,望著他,想了想,站起身,附身湊到他耳邊說:“我來了,你才開心的!”
口中撥出的氣掃在耳朵上癢癢的,葉唯詣往邊上躲了躲,縮的更深了。
黃澤霖把被子頭壓在他肩膀後面,省的他縮排去出不來,悶死自己。
黃澤霖起身轉頭看到連著臥室的陽臺,他走過去站在窗邊,抬頭往外看,左上方正對的便是蘇江恩的家。也就是說,從那裡拿望遠鏡,可以清楚的看到這間屋子裡的一舉一動。
黃澤霖皺眉,沉思一番,心裡有了想法,然後面無表情地關窗扣鎖拉簾。再轉身,床上的人已經睡熟了。
像個孩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安靜乖巧的睡著。
黃澤霖輕聲走到葉唯詣的身邊,靜默地立在床頭,低頭望著他熟睡的側臉;看了很久。
這個人,他終究是捨不得。
可是,這世上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得償所願,有得便有舍。
黃澤霖一直認為上天是公平的,他給了你一扇窗必然會關掉你的門,有了光明,黑暗自然如影隨形。所以遇到壞的事情,無須愁慮不安。碰到好的事情,也沒什麼沾沾自喜。
因為不論好壞,都只是短暫的一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