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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都沒想到,白校長卻回應了一句:
「既然來了,就都說坐下來,喝杯茶,站著做什麼,不累麼?」
白餘慶向站著的那三人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們坐下來慢慢談。
可是!此時的張清涼立馬就感覺到不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尤然而生。
張清涼要是剛剛直接走,白校長就應該不會參與此事。
但是,一和白校長說話,出於禮儀和教養,白校長自然不可能把此事放到一邊,置之不理。
張清涼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三人陸陸續續的坐在了校長對面的沙發上,每個人都不願第一個發言,生怕在白校長這裡留下一個壞印象。
白校長見三人都比較拘束,便第一個開口說話:
「你們誰來說說事情的經過?」
在白校長的詢問下,他們依舊一言不發。
在旁的何主任顯然是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怎麼,白校長問你們話,你們一個個都一言不發,那你們來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校長給四人各沖了一杯茶說著:
「何主任,你別把兩個孩子嚇著。
這樣,既然張老師和白航同學都是當事人。
那麼,為了避嫌,這位女同學,你應該知道事情的經過吧?不然就由你來說說可好?」
蘇清雨見白校長都這麼說了,便毫無顧忌的把教室裡發生的一切複述了一邊。
順便也把張清涼讓學生當圖書館的義工的事也說了一邊。
蘇清雨也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自然看不慣學校有這樣的考試懲罰,間接性還真的可以說成違法奴隸勞動力。
「蘇清雨同學,話可不是這麼說,我這個決定也是為了學生好,以學生的成績為目的,在你口中怎麼就成了免費勞動力了呢?」
張清涼對蘇清雨的複述還算滿意,只是有部分言詞還是會傷及她的名譽,所以才出來解釋一下。
蘇清雨不想和張清涼辯駁什麼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句:
「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複述了一邊,我沒有針對誰,也沒有體量誰。」
白校長前前後後聽了這些話之後,他的額頭都擰成一個川字了。
白校長也並沒有發表什麼態度,只是再次詢問道:
「白航同學,你還要什麼需要說的麼?」
「白校長,我自然有話說。
反正我都快被開除學籍了,也在這家學校裡待不了多久了。
我只想把我知道的讓別人都知道。
至於我,白校長您應該是有點印象,我叫白航,因為我入學方式比較特殊。
我高考成績還算不錯,也獲得了學校的邀請入學的資格。
原本我是就讀於計算機系,迫於家裡的種種原因,我早於其他學生兩個月就讀於金融系。
由於我的金融知識並不怎樣,我的成績一直在學校金融系裡面的倒數十名。
我的性格比較低沉,金融成績墊底再加上張老師的特殊政策。
所以,我很光榮的在圖書館裡面呆了整整三個月。
全部都是以義工的名義做事,也象徵著我這三個月必須工作,而沒有半分收入。
而且,衣食住行的花費都是由我自己本人承擔。
然而,在一次意外,我意外的發現,我的這份義工是有收入的,足足有4000元,然而每個月都是打到一個不知道名的帳戶。
這是讓我氣憤之一,再者,把我推向火坑的那個人竟然是我的班主任。
這讓我怎麼想都不服,為什麼家裡人這麼對我,班主任也這麼對我。
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