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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一邊是鄭森殷切地請求,一邊是鄭芝龍的舐犢之情。
朱由檢也十分為難啊!
眼見皇帝在自己和父親之間不斷變幻目光,鄭森咬著後槽牙說道:“父親,你一直教育孩兒,身為男子漢,當要頂天立地做一番大事業。現在立功的機會擺在面前,你就忍心讓孩兒幹看著嗎?”
“唉!”
鄭芝龍深深嘆了口氣,說道:“你自小就極有主見,為父也……”
眼見父親有了允許之意,鄭森急不可耐地朝朱由檢說道:“陛下,快下令吧!”
朱由檢瞧著鄭芝龍不再反對,也只好說道:“那你就明天一早出發去京城吧!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什麼銀子,而是探查韃子內部的情況。記住,一切以儲存自己的性命為先!”
鄭森聞言,立刻眉飛色舞,說道:“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我這就出發!”
話音剛落,他也不待皇帝的命令,大步就向著門外而去。
現在的京城,猶如龍潭虎穴。
眾人瞧著鄭森高大挺立的背影,不屑者有之,佩服者有之。
朱由檢把眾人的表情都納入眼中,心中已經給那些不屑之人打上了記號。
鄭森離開之後,眾人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情。
不一會,就草草結束了晚宴。
待侍衛把多鐸拉下去之後,朱由檢才下令道:“內閣的諸位大臣,還有禮部侍郎吳麟徵,以及南安伯鄭芝龍留下議事,其他人就先下去休息了吧!”
東林黨人見自己被排除在外,頓時面露不滿之色。
但皇帝找誰商量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左右的,於是只能一步三停留的退了下去。
朱由檢見此,思慮片刻後,接著朝王承恩下令道:“大伴,你去叫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過來議事!”
“奴婢遵命!”王承恩冷眼瞧著正面露喜色的東林黨人,暗想到:整天閹黨掛在嘴邊,咱家早晚要收拾你們這群人。
半個時辰後,渾身髒兮兮,衣衫略顯凌亂的史可法才走進大堂。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史可法十分恭敬地叩首,行起了全禮。
朱由檢擺手說道:“坐下吧!以後不必如此多禮。”
此時,官員的位次已定,只剩下最遠的地方還有座位了。
史可法見此,倒也沒有什麼不滿之意,甘之如飴地走了過去,穩穩地坐在了凳子上。
“朕有意攻打朝鮮,以治其不臣之罪,諸位大臣以為如何?”
朱由檢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整個場面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坐在末座的史可法最先站出來,躬身說道:“臣以為不可!朝鮮小國耳,縱有不臣,也只需派遣重臣前去申飭即可。朝鮮國主李倧定會幡然醒悟,重新支援我大明天朝。”
禮部侍郎吳麟徵當即站出來反駁道:“史大人有所不知,我已經奉命出使過朝鮮,並且見到過朝鮮國主李倧,這廝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我大明為敵了!”
說罷,吳麟徵就從懷中掏出了李倧送給李自成的國書。
史可法接過來一看,在見到裡面李倧對李自成的阿諛之詞後,頓時緊緊皺起了眉頭。
但他卻仍舊沒有改變主意,繼續說道:“就算是朝鮮浪子野心,也應該現在就要去收拾。此時,韃子佔據了京城,正在分兵向著各省進攻。本官判斷李自成定然無法阻擋,一定會一敗再敗。”
聽到此處,朱由檢不由得眼前一亮。
之前,內閣諸人,包括羅虎等將領,全都認為韃子和闖賊相持,陷入苦戰之中。
而史可法的判斷,卻和歷史上的程序一樣。
這就讓朱由檢不得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