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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城高池深,又有海運能夠源源不斷送來補給,並不好攻打。
洪承疇就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先放著天津不管,等攻打下來南方各省,天津沒有了補給支援,其必然不攻自潰。
待八旗旗主離開之後,多爾袞踱步走到了大殿中央,拍著洪承疇的肩膀讚賞道:“洪先生真乃我大清的肱股之臣啊!”
“能為朝廷出謀劃策,是臣的福分。”聽到多爾袞的誇獎,洪承疇卻沒有露出得意之色,依舊是一臉淡然的表情。
瞧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洪承疇,多爾袞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怒意,心中暗罵道:此人真的是不識抬舉。
從皇太極死了之後,多爾袞一直在拉攏以洪承疇和範文臣為首的漢臣。
包括多鐸被處罰,扣除牛錄,也是多爾袞釋放出的善意。
可這些漢人卻不領情,面對拋過去的橄欖枝,一直顧左右而言他,這讓多爾袞如何不心生怒意?
“李自成已敗,朱由檢龜縮於天津,我大清將士必定能所向披靡,鯨吞大明八萬裡江山,本王即將像成吉思汗一樣君臨天下。”
說到此處,多爾袞臉上全是得意之色,對著洪承疇和範文臣問道:“待天下平定之後,你們二人想要什麼賞賜?”
聽到賞賜,洪承疇和範文臣兩人都沒有被衝昏頭腦。
他們兩人都明白多爾袞的話中之意,就是投靠過去,定然會得到高官厚祿。
範文臣沉默片刻,緩緩開口道:“攝政王殿下,奴才是在明萬曆四十六年,為了能一展平生所學,和兄長主動求見太祖皇帝,投奔而來的。
奴才過來之後,卻並沒有受到重用,反而還要忍受其他包衣奴才的歧視和凌辱,在鬱郁中整整度過了將近九年的漫長歲月。
縱然如此,奴才的志向卻未曾改變分毫,一直在竭盡全力為我大清出謀劃策。
攝政王殿下,高官厚祿實在非奴才所求,奴才平生最仰慕之人,乃是道衍和尚。”
範文臣雖是儒生,但卻相貌堂堂,體格魁偉,看起來倒很像是一員虎將。
他說話的聲音也跟武將一樣,猶如洪鐘。
多爾袞聽著這刺耳的聲音,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雖然他知道範文臣的藉口,全是在放狗屁,但倒卻無法奈何。
範文臣雖然是包衣奴才,但卻是屬於正黃旗的奴才,並且還深受太后大玉兒的寵信。
為了這個奴才,和大玉兒鬧翻,還不值得!
多爾袞也明白,就算是現在能憑著攝政王的身份壓服範文臣,也無法徹底收攬其心。
“狗奴才,滾吧!”多爾袞怒氣衝衝地斥退了範文臣,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洪承疇,臉帶怒意地問道:“洪先生,你別說你也不喜歡高官厚祿,也要學那狗屁的道衍和尚?”
洪承疇看著範文臣連滾帶爬的身影,臉上全是羨慕之色。
他毫不思索地回答道:“攝政王殿下,臣倒是沒有範先生那樣淡泊名利。”
多爾袞聞言,雙眼一亮,立刻許諾道:“只要你能投靠本王,待平定天下之後,就能像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那樣封王。”
“封王?”
洪承疇嘴裡念著這兩個字,腦袋卻在不停搖晃,“封王確實是臣之所願,但臣的功勞卻不足以封王吧?”
又聽見了婉拒,多爾袞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意了,喝問道:“本王待你可一直不薄,本王也是太祖皇帝的子孫,你為何不能支援本王……”
多爾袞手指著龍椅,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貪婪之意。
縱然他的話沒有說完,洪承疇也明白他對於皇位的覬覦。
“攝政王殿下,皇位傳承應該有序,而不是誰兵強馬壯,誰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