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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忠到時,桃夭師徒正在安撫被解救的楊悅。
確切的說,是魏博文正在替他師父安慰楊悅。
話說那天那杯牛奶裡的安眠藥確實放的不夠多。
一路的顛簸再加上行李箱裡的逼仄,徐尚武把她從行李箱裡放出來時她剛好醒來。
看著眼前明顯不像好人的徐尚武和老鼠,她選擇了順從,直到被關進鐵籠子裡,她都不哭不鬧,因為她堅信桃桃大師一定會來救她的。
“我,我聽您的話哪也沒去,”幾天來的恐懼在楊悅看到桃夭的那一刻噴薄而出,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誰知道……張媽媽她竟然會這樣對我,我從小就是她帶大的,在我心裡她和我媽媽都沒什麼區別……她怎麼這麼狠心,我,我以後該怎麼面對她……”
桃夭面無表情的躲在楊悅身邊,她知道這情況她應該安慰楊悅幾句,可嘴巴張了幾回,從未安慰過人的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況且都已經得救了,過程也有驚無險。
這不是很幸運了嗎?
有什麼可安慰的?
魏博文看著安慰力為零的桃夭嘆口氣,自然的接過話頭:“你再親能親的過人家親閨女?是個人在生死選擇面前都會選擇自己的親人吧?這不過是人性罷了,至於面不面對的,你倒也不用想那麼多,張媽媽迷暈你又把你交給她的前夫,已經是知法犯法,自然有法律制裁她,你大機率是不會再見到她了,就算見到估計也是在法庭,法官肯定不會給機會讓你們敘舊,放寬心啦,你還有自己的爸爸媽媽不是麼?這個世界上誰放棄你他們也不會,何必糾結於本就不屬於你的愛呢?你和張媽媽說白了不過是僱傭關係,你家出錢,她出力,就這麼簡單。”
楊悅一想起自己的爸媽,前段時間受得委屈也一股腦湧上心頭,哭的更兇了:“可我爸媽也不認我了,他們被姍姍控制了,覺得姍姍才是他們的親閨女。”
魏博文頭上冒出黑線,他好像也不是很會安慰人。
桃夭:“做法害你的人已經死了,你的運氣已經回來了。”
她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法,可看得出楊悅被借的運正在逐漸回來。
那麼做法害人的也就不外乎青鳥、童臻、宰相、胡老六幾人。
這幾人全死了,是誰做的已經不重要了。
楊悅抬起頭,眼睛裡滿是失而復得的驚喜:“真的嗎?”
魏博文不敢再輕易安慰人:“我師父的話從沒出過錯,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楊悅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又感傷起來:“那姍姍她會不會死?其實她以前不壞的,她也是經歷了那樣的傷害後才變成……”
畢竟是自己的粉絲,桃夭本來還有耐心聽她說,一這話立馬起身走開了。
魏博文的臉色也嚴肅起來:“過度的聖母心只會害了你,淋過雨也不代表就能撕別人的傘,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
楊悅想叫住桃夭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張了嘴又閉上了。
桃桃大師她徒弟說的對,過度的聖母心只會害了自己。
張國忠見桃夭走開,笑容可掬的走過去:“建國這麼久了,那些隱世家族一直不把我們特情局放在眼裡,我們找又找不到他們,這下好了,周家落了這麼大個把柄在特情局手裡,藉著這個由頭,正好敲打他們一番。”
桃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有事找我?”
張國忠聞言笑的更真誠了幾分,眼神裡還帶了幾分埋怨:“桃桃大師這話兒說的,咱們共事這麼久,我就不能來跟您聊兩句嗎?”
“那沒事我就走了,娥姐還給我留了飯。”說著,桃夭的身形就虛了幾分。
張國忠趕緊拉住她:“別介,”見她凌厲的目光掃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