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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子背著自己開啟,看看無甚動靜,這才轉過匣子,大開著放到案上。
的確沒多少東西。
最上面,是一封未緘口的信,下面則是件滿是血汙的破碎衣裳。
唐天霄一見,便認出是可淺媚失蹤時所著衣物,忙拎起看時,遍是撕破和鞭子抽打出的破洞,零落得幾乎不能蔽體。
再下面,居然還有一件肚兜,除了血腥氣,另有某種屬於男人的異味飄出。
那樣的私物,旁人自是不敢看,侍從固然悄悄退出帳篷,連卓銳都退到帳篷門簾處,低了頭不吱聲。
那肚兜更是滿是血漬,幾乎辨不出原來淺紫的底色,倒是一對眼熟的鴛鴦依然在新鮮的血汙中游得歡暢。
肚兜的下端,除了血漬,另有大片濕淋淋的黏膩之物沾染得四處都是。
唐天霄、唐天祺俱是早歷男女之事的,只看一眼便曉得了那是什麼,頓時頭皮發麻,連心都寒了起來。
唐天祺不敢和呆若木雞的唐天霄求證這些是不是都是可淺媚衣物,別過臉將信封開啟,抽出看時,卻只一行字。
他輕聲念道:&ldo;滋味甚佳。明日當侍之以梳洗。&rdo;
唐天霄驀地怒吼:&ldo;閉嘴!&rdo;
唐天祺一嚇,忙把信箋扔到桌上,再不敢說一句話。
許久,唐天霄踉蹌退了一步,無力地跌坐在地,拿手抵著額低低喊道:&ldo;天哪,淺媚……她究竟遇到了什麼?朕……朕都不捨得彈她一指甲,唯恐她不快活……&rdo;
唐天祺猶豫道:&ldo;現在……還要不要繼續撤兵?難道真讓那些北赫人帶走她?&rdo;
唐天霄低著眸問道:&ldo;明日侍之以梳洗,什麼意思?&rdo;
唐天霄只覺腦殼陣陣疼痛,瞥著那張信箋皺眉,顯然也是不解。
唐天祺道:&ldo;莫不是覺得沒欺負夠,梳洗清慡了再欺負?&rdo;
唐天霄驟然抬頭,挑起的鳳眸有薄刃的刺骨寒意,竟像要把他生生地刺個透心涼。
&ldo;並不是我的意思。&rdo;
唐天祺硬著頭皮道,&ldo;不然……這句話還能怎麼解釋?&rdo;
&ldo;那……也比死了強。&rdo;
唐天霄哼了一聲,慢慢揪緊那張信箋,重重地揉捏成團,眼睛卻紅了,竟分不出是因為怒氣還是柔情。
他低低道:&ldo;便是離開荊山,他們也休想回到北赫!朕一定將她帶回朕身邊!&rdo;
她的性情敞朗,並沒有中原大家閨秀的三貞九烈,即便給人凌。辱了,若他將她救出來,如先前那般待她,自然會慢慢好起來。
他將信箋擲開,慢慢道:&ldo;繼續撤兵,但從此地直到北赫各處要道均需佈下天羅地網,嚴密監視。朕便不信,他們帶著淺媚能飛到北赫去!&rdo;
這裡是大周的天下,他該有能力讓這些人插翅難飛。
何況可淺媚也從不是那樣馴服的人,若給用強帶往北赫,不知該怎樣一路掙扎,總會有線索留下。
可他還沒來得及細細盤算,便見卓銳白了臉,幾度欲要上前,卻又猶豫地站住腳,一副欲言又止、待說不說的模樣。
他頭暈心煩,卻還能忍住不適問道:&ldo;卓銳,你想說什麼?&rdo;
卓銳臉色更白,忽然跪上稟道:&ldo;皇上、侯爺均是尊貴之人,只怕不曾聽說過各處衙門審理重案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