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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鼻腔中就湧向了大腦。
讓人在微醺中沉淪。
這裡就是美酒之鄉,空島浦曼達洛。
多弗朗明哥提著酒瓶,晃晃悠悠走在綠蔭之下,陽光從樹葉間穿透,落下道道殘影。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在陽光下,周身盈光圍繞,像是天使般降臨。
多弗朗明哥停下腳步,靠在樹邊,怔怔盯著前面手指拈花把玩的人。
艾死後的一年一個月,他就再也沒這麼思念過她。
“一定是幻覺吧......”
可,幻覺裡的人怎麼再向他靠近。
多弗朗明哥墨鏡下的眼睛泛著淚光,手中的酒瓶隨著那人的靠近掉在地上。
“咚——”
棲息沉眠的心臟,死寂之後,逐漸瘋狂跳動起來。
艾勒芽拿著手裡的木棉花,看著一身黑色正裝站在木棉樹下的男人,勾起嘴角。
“什麼啊,才一年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嗎?”
女人清澈綿長的尾音拖著,像一根綁在他身上的紅繩,拉扯又勾引著他往前。
被人一把撈起抱進懷裡,那般用力,似乎想將她揉碎在身體中。
窒息,卻又充實。
艾勒芽伸手環住多弗朗明哥的脖子,長腿盤在他腰際,“我聽島上的巡邏隊說,你每隔兩個月就來這裡一次,本來我只是來看一下月亮島的現狀...嗯..沒想到你在這。”
才怪,她特地找過來的。
多弗朗明哥的頭埋在她脖頸間,灼熱的呼吸噴灑著酒意。
“你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多弗朗明哥低沉的嗓音微啞,又滾動著一股朦朧的水色。
艾勒芽輕拍他的後腦,哄道:“不怪我......”
她從昏迷到醒來,歷經兩個月。
心臟不知道怎麼接回去的,周圍的肉還沒有長好。
她總不能拖著那副殘破的身軀,在他面前晃悠吧。
女人,很在乎美麗的皮囊與外貌的~
多弗朗明哥深吸了一口氣,聞著她身上的葡萄味,幽幽道:“怪我,怪我沒有把你從他手裡搶過來。”
那個紅髮...實力很強。
他敗在了他的手裡,輸走了關於她的一切:
身體、訊息、去向、探望。
這一年裡,他的生活沒有了艾。
艾勒芽強忍笑意。
這傢伙,什麼時候開始會自怨自艾了。
而且,是她自己想一個人靜靜,特地讓所有人瞞著他。
不然憑藉他的能力,從明夜的人口中問出點什麼是百分百的。
正想開口安慰,那略微扎人的腦袋抬起,大掌從背後離開覆上她的腦後。
多弗朗明哥扯開一抹笑,在她耳邊用綿綿勾人的澀音道:
“連你也瞞著我,看來我們之間還需要加深聯絡。”
“?”
等下,他話裡的意思是......
艾勒芽吞嚥不存在的口水,有些緊張,“你...你要幹什麼?”
她認為,瞞著他確實很必要!
另一隻手已經探索著摁到了露背裙的腰線,引起一陣閃電般的酥麻,雙腿不由得合攏了一些。
多弗朗明哥仰頭,盯著如玉般凹凸的鎖骨,舔唇。
“你說我要幹什麼...”
一年一月.....他有多辛苦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