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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根本沒有糾結的餘地。默默的咬了咬嘴唇,蘇聯慢悠悠的試探的開始往前移了一步。
戴帽子那位就在前一幾秒,眼裡還因為蘇聯的不動而顯得有些暴怒的情緒湧現,此刻在看到蘇聯如此緩慢的動作後,那暴怒的情緒卻是奇異的退了去。他的雙手又開始恢復成環抱的姿勢,頭微微低著,嘴裡開始低低吼著出聲“吼~吼!!吼吼!!”
那個吼聲時快時慢,並且伴隨著還有那突然又伸出的勾動的手指。
環抱就環抱,你還伸手指勾什麼?
就算是召喚,口胡,一次也就夠了,有必要語言伴隨著動作一再提醒嗎?
沒錯,那吼聲的快慢完全是由蘇聯的動作決定的。他的腳步大一些那吼聲就慢一些,彷彿在說,對,就是這樣。他的腳步慢一些,那吼聲就急促些,彷彿在說,乖,像之前那樣,快一點!
這種想像真的一點也不美好!蘇聯繼續默默的把那些他的人權之類的抗議咽回肚子,他是俘虜,他忍。
只是。。。。就算是俘虜也會有暴怒的時候的!
蘇聯站住,重重的幾個呼吸,抬起頭望著眼前那依舊離他有最初那些距離的帶帽者。
他不是沒走,他在最初下定決心後就開始往那帶帽者的位置走了,甚至在後面想到人權之類的時候,他還刻意的加快了速度。但。。。。在他眼見離那帶帽的“人”惟有數步,他想著該如何面對的時候,他眼前的那位突然就距離離他又遠了。因為是半低著頭的關係,最初他所見的,也就是隻是眼前那雙半破的鞋子微微動了動,爾後,鞋子離他遠了。
蘇聯抬起頭,所見的就是那“人”微微咧了咧嘴,秀出一口好牙!好牙,真是意外,再蘇聯見到的全數惟有幾顆牙齒的時候,突然見了滿滿當當的整齊的牙齒,不知為何讓蘇聯有了些親切的感覺。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人”在微微笑了笑後,輕柔的、磁性的吼了聲,接著,右手手指往他這裡伸了伸,接著往他自己那裡指了指。
那意思在說,寵物,乖,過來!
這種時候,語病語句之類。蘇聯已經不想去糾結了。他依舊保持著忍字的最高境界,在那“人”眼裡浮現熟悉的暴怒後,不甘不願的邁出了腳步。
但是。。。他能忍一次,兩次。。三次。。。在第四次又重複如此的情況下,哪怕在心裡默唸一百遍的忍字。他也再不願動一步。
“吼!吼吼!”戴帽子的那位大聲的吼了起來。手指快速的彎曲的,那意思很清楚,過來。
最初的怒意過來。他就不在看向那邊,他沉默的低頭。不動也不發出任何話語。再生氣,他也不會腦抽的衝上去暴打一頓(當然,結果是誰暴打誰這些自動忽略),讓自己的小命就此完蛋。不過現在應該也離完蛋差不多了。蘇聯冷靜的想著,那聲音已經從一個憤怒到集體吼了。
“吼吼吼!”
“吼吼吼”
聲音很響,很震,他的耳朵也不知是否是之前剛剛受過揉虐,這一次在如此分貝下竟然還能聽見,當然,如果可以,蘇聯寧願他聽不見。
當從單人變成集體,也就可以說,那戴帽的憤怒已經到了一種極致,以至於影響了那些人的心情。
接下人,暴怒之後自然就是他倒黴了。
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冷靜的想著,他佩服著自己,以前雖然玩遊戲的時候,有人就說過他有冷靜理智的頭腦,但那只是遊戲,而現在卻是現實。
那麼,現在其實有個迫切的問題擺在他面前。他是去當成玩物以安慰那些想把他撕了的“人”類。還是試驗一下,所謂的穿越有沒有第二次?
。。。。。。。。。
不過很好,這一次不用蘇聯作選擇了。再一次不耐煩的吼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