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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咣噹”一下,是她直接從椅子上滑下來。
澤蘭對葉霜燈這樣一個大反應也沒表現出什麼驚訝,依舊淡定溫和,扶著她起來,還能想起來表達歉意:“抱歉,聽師父說,那時候你是因為照顧我,才染了魔毒,我不知應如何和姑娘道歉,若非神君……澤蘭萬死難辭其咎。”
葉霜燈不關心這個,抓著澤蘭的手臂,目光炯炯:“是西陵?!你確定是他?!不會一直是他吧?!”一連三個問題疊加,甚至只稱西陵的名字,這一切都寓意著崩潰的內心。從西陵那邊問出什麼事情,難度和秦桑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事到如今,只能祈禱自己那時候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事情……
接下來,澤蘭說什麼,葉霜燈聽不太清,只能感覺到自己腳步十分虛浮,一路晃晃悠悠,不知不覺就繞到了西陵房前。秦桑就在院子裡練劍,葉霜燈並不會看這些劍招,知道覺得秦桑的劍招回風落葉,更顯瀟灑,至於西陵卻是殺伐果斷,劍氣光寒。
她的目光有些呆滯,眼神來來回回的徘徊著,落到秦桑身上的時候,發現他的目光也早已等在那裡。
看著葉霜燈站在西陵房前猶豫徘徊,思及先前西陵的囑託,秦桑收了劍,上去主動詢問:“葉姑娘在找先生?”
葉霜燈回過神,看著緊閉的房門,點了點頭,壓著聲音道:“他現在沒回來?”
秦桑道:“先生有事下山一趟,大約過上三五日才回,姑娘有事?可否需要在下以符鳥傳信?”
葉霜燈咳嗽,餘光瞥向西陵閉著的房門,雖然外頭還有餘暉,卻映不到裡頭,她搖頭打著哈哈:“不,不用了,沒什麼大事,等他回來再說吧。”說完,立刻垂頭想走,秦桑也沒有多問,只是目光若有所思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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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一直都沒有停息,一直到入了夜,都在腦子運轉,隨著周圍寂靜的環境,反是越想越多,她害怕驚醒澤蘭,心中雖然煩躁,躺在床上卻是一動不動。她唯一記得的,是那時候她的確和秦桑定了約定去挖草。但是聽得澤蘭那一番話之後,她忽然猶豫起來,那時候那個人到底是西陵還是秦桑?她也猶豫那個地方還要不要去,不過既然西陵既然都已經出去了,還得三五日才回,那麼去瞧一瞧也無妨,是秦桑最好,若不是,最多一人折回而已。
想到這裡,她鬆了一口氣,只是忽然那日西陵的一句“你可以等我回來。”忽然闖入心扉,讓她感覺到一陣的心悸,她可以麻煩秦桑,為什麼就是不願意麻煩西陵?
真的只是怕西陵自己參與,會造成更加麻煩的後果?
思緒漸漸沉下,她的手抵在臉頰,睡意一陣陣襲來,感覺到手背傳來一片涼意,卻讓她覺得,這場景,似乎有那麼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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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約定那日,葉霜燈來的頗早,今日天氣大晴,她也備好了御水的沙棠,站在一顆樹後面等著秦桑過來。說來這事情只要不去招惹那個巨魚,就沒有什麼危險,叫上秦桑也只是以防萬一。
但是,此番她卻等了許久,一直快到了午時,都沒有等到秦桑過來。
她正覺得奇怪,正打算回去看看,卻聽見一整窸窣的草木聲,想是秦桑來了,從樹後面繞出來,笑道:“秦……最後一個音未落,卻看見了一個玄色的衣角,接下來的話都被她噎了回去,深吸一口氣,一點點移上目光,果不其然的,看見白玉覆面,銀髮皎皎,赫然是本應不該出現在此地之人。葉霜燈猛然大退一步,驚呼道:“怎麼是你!”
本該外出,三五日才回來的西陵就這樣站在她面前,看不見什麼表情,只淡聲回道:“不能是我?”
這聲音聽起來寡淡又平靜,葉霜燈咳嗽一聲,忽然有些心虛,她摸了摸鼻子,思考怎麼回西陵話,沒想好,只得先起了一個猶猶豫豫的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