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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若水在為那兩株常春藤澆水的時候,彭敏突然好奇的打量起她,說:「我觀察你整個下午了,今天的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若水看她一眼,沒有回答她。她把盆栽拆下來,想拿到外面走廊去曬曬太陽。
得不到她的答案,彭敏開始自作聰明的作出試探:「其實,一段像你們那樣的感情,難免因為種種的不適合,一開始不是你哭,就是我哭,後來兩個人都哭,哭到最後,再也沒有人想哭,就分手了。」
彭敏其實也只說中了萬分之一,若水很想用手裡的澆花壺去敲她頭,她說:「自以為是。」
「謝天謝地是我自以為是。對不起啊,我接觸過的一般都這樣,好像沒有一個例外。」彭敏笑了。
若水只問了她一個問題:「為什麼愛一個人,就想佔有她,讓她變成自己的?」
彭敏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她說:「這是必然的現象啊,紅塵男女和女女誰不是這樣?要不然那些人就不用去結婚,又或者像你們那樣,非要生活在一起,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愛怨情仇。
當然你也可以認為婚姻的制度很不文明很野蠻。除非你是個聖者,除非你超凡脫俗。但超凡脫俗的人不會在紅塵中打滾,也不會沉溺在情⚹欲之中。」
若水覺得彭敏說的自有它的道理,但她也並不完全能認同,她說:「難道就沒有聖者和凡夫之間的定位嗎?」
「你做得到你就不是凡夫了,生於平凡卻有不凡的氣度也是大有人在,但你做得到嗎?你就在紅塵中啊,傻瓜。」
若水把盆栽抱了出去,放在柱子邊,回來的時候,她看見彭敏少有的伏案沉思。
若水從沒想過自己後來能和彭敏成為好朋友。她是她在這座城,除了喬楚、胡諾羽之後的第三個朋友。
彭敏年紀輕輕就在社會闖蕩。她在美國工作過十年、日本五年,最後才走到臺灣去。
將近廿年的社會經驗讓她在為人處世上甚為老練和世故,但比較難得的是,她這個人夠坦白、爽快,也沒心機。
到《若喬》不到一週的時間,她那雙洞悉世情的眼睛一下就看出了若喬的關係。
因此,她曾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試探過若水,說:「我是不是你欣賞的那種女人?」
彭敏自覺長得還不賴,只要店裡沒事,她就會拿著手機不停的自拍,而且拍出來的效果都是同一種風格:凌亂的頭髮(她說那是凌亂美)、迷離的眼神、半張半合的朱唇。
若水一看這樣的照片就莫名的想笑出來。她讓若水看她的stagra,上面除了上傳不少她得意的咖啡拉花之作外,就是一系列她的這些自拍照。
有時候,為了生活裡屁大一點事,她還愛在上面大作文章,發表感想,依然像個憤世嫉俗的小女青年。
有那麼一天,彭敏突然問她喜歡喬楚什麼?
「難道你只喜歡她那型別的女人嗎?」她非常好奇的問她。
接下來的時間,若水幾乎是一邊忙著店裡的事,一邊思索著她的問題。
也許,當她找到答案的時候,她也同時間解答了自己後期的疑問——周臨珊和江泇嬰到底又為什麼被喬楚吸引呢?
送走了店裡的客人,她們坐在櫃檯邊開始暢聊。
若水說:「所有你愛做和你會做的的事,她都不愛,也不會做。」
彭敏很機智又爽朗的笑了起來,問:「就譬如我愛自拍這件事嗎?」
若水說:「還有你會為了生活中那些芝麻綠豆的事,在社交平臺上長篇大論、滔滔不絕的訴說衷情,這一點,她也不會。」
「你其實就是想說,你喜歡和我相反型別的女人嘍?」
「我就是覺得,你做的那些事,她不會做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