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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那鳳新國的攝政王堪為良配。&rdo;
顧染不怒反笑：&ldo;良配？他們從未謀面。&rdo;
&ldo;可就算嫁給鳳新國的公子，結果又會好上多少？不過就是多見過幾面罷了，最後這日子還不是得一天天自己過。&rdo;
見顧染沒有反駁，楚霓再接再厲，&ldo;再說，當時小霜和親，你不也有責任嗎？陳寐她身為貴妃，本就不是個善茬兒，陛下對你的喜歡又表現得那麼明顯。她平日讓她父親陳淮給你使絆子，你不說出來悄悄還回去也就算了。可這次因陳芷早有心上人，他們便推著小霜去和親時，你又為何要忍？若是你對陛下說不，他敢不順著你的意嗎？！&rdo;
楚霓越說越生氣：&ldo;我看你平日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找著機會就整治一下陳家的人，怎麼到了那種時候卻是什麼都不做了？&rdo;
抬頭看著顧染，卻見她正安靜地注視著她。
楚霓的氣焰一下便滅了。她向來受不了顧染這樣看她。明明那麼平靜，卻總是讓她覺得難過。
唉，她這個快四十歲的貴婦，最後只能用小孩子的撇嘴來掩飾內心的不知所措：&ldo;你不要這樣看著我，難道我哪裡說錯了嗎？再說了，你從來都明白的不是麼？陛下一向彆扭，他這次是希望你能求助於他，不要總是一個人擔著。若說這世上有誰比你更疼小霜，想必也就是他了。他怎麼可能真的把小霜往火坑裡推。&rdo;
顧染又靜靜看了她半晌，這才開口：&ldo;這次彆扭的人不是他，是我。&rdo;
楚霓疑惑了：&ldo;你說什麼？&rdo;
顧染斂目：&ldo;我從來沒有責怪陛下將小霜嫁給蕭徹。我只是，&rdo;不知為何頓了頓，&ldo;我只是既不願她嫁到鳳新國，卻又希望她嫁到鳳新國罷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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