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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注視下,卓瀾江神色微妙嘴角似笑非笑,有一絲變化,迎上他不解的目光彷彿在告訴他‘是的,沒錯’,不語,亦顯然是預設了。
“今日在大堂之上。”青帝慧眼識珠,倒是看出來一二,聞聲,顧雍轉頭看向她,“我見少主與那上官姑娘,眉來眼去。”
她揣測:“恐怕,少主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吧?”
青帝嘴裡輕言‘難過美人關’五字,側目盯視而去,眼裡倒是露出幾分看破不說破的韻味。
卓瀾江察覺到頭來的目光,索性轉頭迎上目光,佯言道:“正是。”
如此言語,他自有打算。
顧雍一臉狐疑看向他,接著瞟向青帝,她含蓄笑了笑,蔡升不約而同看去,三人眉來眼去暗自洶湧澎湃。
“青帝,你與這潘樾,走的那麼近。”他神色自若輕啟唇話裡暗藏玄機,“看來,這難過美人關之人”
“非我一個。”
顧雍只用意料之外的眼神打量了眼前的青帝一眼,指著手嘴裡呢喃著:“喲喲喲。”
原本她並不想解釋,聞言又令她笑出了聲,臉上洋溢著笑容越發強烈,暗諷道:“那潘樾雖然資□□人,但我卻不是吃裡爬外之人。”
蔡升原色沉淪,若有所思,仔細聆聽她一字一句:“今日所做種種,都是為了我們四家著想。”
“誤會一場。”青帝再次側目而視,臉上的笑意已然漸漸消失,“卓少主,不要往心裡去。”
聽此,卓瀾江一手抵在膝蓋上垂眸思慮須兒,臉上漾著不大明顯的笑意:“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信了。”
他看向她,見青帝風輕雲淡付之一笑也目視著自己,梟視狼顧試探性問道:“不會是欺我年少,誆騙我的吧?”
聞言,她眉毛微微一挑,嘴角淺笑安然,他能這麼警惕是她意想不到的,抬手拾起一旁的酒杯懸置身前朝他舉了舉:“不敢。”
顧雍眼神不自覺瞟去沉默不語,面對她的好意卓瀾江心領,拾起桌前的酒杯一口飲盡,在場陷入片刻寧靜,無人再言。
“行了,我就回去睡覺了。”他放下酒杯慵懶擺了擺手道,“各位自便吧。”
顧雍漆黑的瞳孔裡泛著不解,見卓瀾江起身從青帝旁擦肩而過,故作不可思議:“誒誒誒,怎麼就走了呢?”
一側丫鬟半蹲著身子恭送他離開,見他一身輕離去,顧雍客套的模樣驟然一變,臉色沉了下來。
在場三人心懷鬼胎各自琢磨不透。
禾陽縣署,屋外光線充裕清晰,伴隨著一片靜謐。
“兇手在臨死前。”
潘樾一身白衣長袍,半披髮半扎發,手持毛筆坐於書案前懸於紙張之上,紙上畫著四大宗族的圖案及其各族大名。
“還要試探我知道多少,應當是四大宗族其中一家的親信無疑。”
他盯著紙上四大宗族的圖案,略有所思,站在一側的阿澤投著目光看來,只見他提筆將生死坊的圖案花了一條橫線否決了。
阿澤有些匪夷所思:“公子,生死坊坊主蔡升沒有嫌疑嗎?”
屋內幾縷微光透過囪簾照進,微微泛黃的光暈讓人百感舒適。
潘樾手上一頓,毛筆懸置半空,眼眸似乎有了答案,不由得推測:“蔡升若是要阻止我查案,根本沒必要搞的那麼大聲勢。”
“更不會守約讓我離開。”阿澤聽他振振有詞推斷,雖然未曾陪同前往生死坊,不過他自知公子有勇有謀,臉上仍一臉詫異。
潘樾冷眼盯視著眼前的繪圖紙,手中筆回著言語置銀雨樓圖案上空,回想起在生死坊逼問銀衣兇手的情景:“看他的反應,也應當不是銀雨樓的。”
“但也不是完全排除。”他心中仍有顧慮,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