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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緊緊跟著伸來的手,頓感不妙,若非他也就察覺到面容有問題?她盯有一會心裡泛著緊張連忙躲開將臉撇到一半。
回頭她的眸中映襯著潘樾伸來的手裡夾著類似髮絲的東西,繼而她拾起一個尷尬的笑容,直到他似笑非笑伸出的手隨著身子移至她的面前。
她什麼都記不得,但記得自己是楊采薇,也記得關於潘樾的模糊記憶,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她也不好說到底是哪裡怪怪的。
上官芷面帶微笑瞧著伸來的類似布料的東西,她乖巧的伸出雙手接過,抬眸看去,將東西握在手心:“這種事情,就不勞煩大人了,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我已經進了縣衙了,我自會知分寸,守禮節,認真工作。”
她聲音甜潤,像夜裡高掛的一輪圓月,暈著剩餘的明朗無比。
潘樾嘴角微笑,撇著頭看向一旁,頓,目光又落在她身上:“看來,倒是我刻舟求劍了,這幾日我思來想去,給你派什麼差事總算是想到了一件合適的,只是不知你是否願意?……”
“願意!大人您吩咐!”他話音剛落,上官芷便應聲而起。
“主簿年老,你去從旁協助一下主簿。”潘樾移開目光,揹著手轉身行至書案,坐了回去“幫他進行堂審記錄,告示官令,沒有特殊事由,不得擅自離我的左右。”
上官芷臉色一顫,毫無怨言。
鳴琴裡,上官芷坐在一側面若桃花,愁眉苦臉拿著毛筆戳了戳自己的臉頰,似乎在看著什麼。
察覺到投來的目光,潘樾忽然抬頭撇去,坐在不遠處戳臉百無聊賴的上官芷撞見他投來的眼神,連忙收回視線儀態端正故作思考,順起一旁放著的卷軸嘴裡仍無聲嘟囔著。
明明是我來查他的,怎麼現在反倒像他在監視我?
上官芷見他移開目光,又將毛筆杵在臉上皺著眉頭,暗歎一句。
年朽的主簿拿著一盤卷宗時不時咳嗽著,從門外走了進來,行至潘樾面前,端起後認真道:“大人,這是近一個月的卷宗,都已清查完畢。”
“歸入檔房入檔吧。”
“是,大人。”上官芷獨自坐在不遠處的位置上,此刻正一手持著毛筆,一邊端詳拿著一盤卷宗緩緩退下的主簿,暗生想法。
得找個機會去檔房。
找到上官芷墜樓的卷宗。
而後,她正拿毛筆沾墨,阿澤便在主簿離開之後行色匆匆走了進來,行至潘樾書案前朝他行了個禮:“大人,車輦已經備好了,該去縣碑宣見了。”
彼時,潘樾放下卷軸幡然起身,行到一半,他眼眸微撇,看的是埋頭寫得很是認真的上官芷,“怎麼?不走嗎?”
聞言,上官芷微微一愣,抿嘴淺笑,將手裡的毛筆輕輕放下跟了上去。
道路中,馬車內的潘樾正閉目養神,這時,上官芷瞧見眼前走路一顫一顫的劉捕快託著腰間,笑容快溢位了。
隨後,一身著藍色大氣委婉綢緞的女子從街邊一側大步流星跑至人數眾多的馬車前,不容得她喘息,便抬手指著坐於車內的潘樾破口大罵:“狗官!下車!狗官!”
上官芷目光往那一看,來著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但她卻不解,一旁的兩個捕快見狀上前將她擒住,其餘的站成兩排,女子面容憔悴地站在原地。
不少愛閒言碎語的老百姓圍在周圍,這倒是不耽誤他們時辰。
“這什麼人啊?”
“不知道,走,看看。”
聞言,潘樾拉開車簾緩緩走下車,一身官服最為引人注目,緩緩行至上官芷的一側直視那前來‘鬧事’的女子。
“是潘大人。”
“還真是他。”
“犯什麼事了?”
“是潘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