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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額前兩縷髮絲,緩緩吐出三個字:“多謝了。”
要知,她如此心高氣傲,是一個讓其溫婉之人,便是潘樾,此番確實是他救助又恩,贈予生肌散以示補償。
上官芷嘴角揚起媚笑,開門見山:“既然楊采薇墜樓案已告一段落,我想,我們是不是各自走各自的道了?”
她的意思是,不必暗中會面,不再有瓜葛,不再互相試探。
聞言,卓瀾江怔了怔,一臉輕笑摩挲著手裡的酒杯,沒忍住冷哼笑出聲,隨後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提醒道:“我們不是找到了水波紋令牌嗎?”
“你要查,我也是,我們還是彼此為友吧,畢竟,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他搖晃著酒杯看著上官芷咬牙切齒,“查起水波紋令牌來,誰能護得了你?”
果然,就知曉此事定沒那麼簡單。
好熟悉的耳語,這不禁令她想起那日在生死坊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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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說銀雨照禾陽,四大宗族之首。
或許堂而皇之出現,恐會引起大亂。
“竟然敢隻身前往生死坊。”他語氣冷淡,拂了拂衣袖直言,眸中閃過一絲冷冽。
“這裡是生死坊,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出了事誰能護得了你?”
真夠荒謬。
上官芷蹙眉而視:“堂堂銀雨樓少幫主,想要什麼還不是你一句話之下嗎?。”
卓瀾江冷冷目視,嘴角隱隱約約藏著笑,不語,忽然小六從臺階而上,見到眼前的上官芷略有詫異,步伐未停緩緩步至他身側竊竊私語,至於內容如何她尚聽不清晰。
他點了點頭手肘低在桌面上摩挲著耳垂呢喃細語:“這般老狐狸。”
什麼老狐狸?
上官芷聽的不明不白,睇眼至她身上,最後落在酒罈上,站起身掃了掃長袍:“酒涼沁人心,我先告辭,你——”
“喝完早點回去。”
她正怪著,便見他從眼前走過,身後跟著的小六也一道離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等等。”
他步伐一頓,微微側頭,她的身影朦朧不清,只聞耳畔傳來一陣聲音:“屆時,與我一同前去見一面楊采薇的屍體吧。”
卓瀾江背影軒昂英姿,眼眸中露出一絲憂傷,手持劍柄隔了一會兒。
聞言,上官芷笑了笑,這是意測不約而同,即都要去那便一道:“好,再議。”
小六跟在身後二人緩緩離去,直至身影消失在臺階口。
夜深人靜,皆是靜寂,樓喜晏前四大宗族的手下各種衣著混淆一通,卓瀾江冷沉著臉從不遠處趕來,身後跟著人手,見狀,其餘人抱拳讓路:“少主!”
不容置喙,二樓外一丫鬟深深注視著一切,見他大步流星朝裡走來,轉身便走進屋內,她曼妙的身姿一身簡樸,面朝著青帝行了個禮:“姐姐,卓少主已經人到了。”
顧雍一身金黃探著腦袋與她看去,坐於中間的蔡升一身紫色不動聲響,尚未見其神色。
門外,小六輕手推開,身後卓瀾江在跨進門剎那從臉上拾起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將手裡之劍遞去,羈驁不馴:“各位前輩,什麼事情非得要我來啊?”
“這白天還沒見夠。”徑直落座蔡升對面的空位上,眼前擺著佳餚美酒,他坐姿無束,手肘抵在膝蓋上。
“你白天不是說了嗎?”顧雍又意看向他問道,“自己家的事回頭論,所以啊,我們想問問。”
青帝身姿端正眼眸卻睽睽而視,蔡升屏息凝視,不語,“你對潘樾的指控也不了了之,你打的是什麼算盤呀?”
聽著他的話,卓瀾江內心波瀾不驚,將目光所及眼前之物:“顧堂主,您這說的什麼話?”
隨後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