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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安排呀?”她道。
“你想知道?”
上官芷不假思索點了點頭,這麼好的機會如果真的能告知與她,自然是最合適不過了。
潘樾微微笑了笑,抬手食指彎曲示意她靠近,果不其然,她見狀朝前湊了過去,聽他戲謔道:“可我偏不想告訴你。”
她怔了怔,手搭在硯臺上不小心沾上了黑色墨水,瞥了眼略微皺著眉頭,本就愛美、愛乾淨,這下倒好,甚至有些不悅。
暗自垂眸,卓瀾江說著要來一把雙贏的交易,到現在他都不曾出現,又要鬧什麼鬼把戲?
眼下若是他不出現,斷然她有想找的念頭也如同大海撈針,銀雨樓之人自如不會憑空出現,更何況一少主。
院中,綠植油然而生,連清風都如此簡單,一吹而過。上官芷身在此景中,彷彿墜入思緒中如浪潮連綿不斷,在石子路上來回折騰,一手撫弄著臉頰旁的髮絲。
她站在樹蔭旁扶著下顎想,若是大婚當夜目睹之人是穿著新郎喜服的潘樾,那他此刻臨危不亂坐於屋內,倒是合乎情理。
可若是大婚當夜那人並不是潘樾的話,又會是誰?楊采薇固然討厭,可她一個醜八怪常年在義莊背屍,又怎麼會招惹到不應該惹到之人?
實在是想不通。
她有些慵懶,一身紅衣倒是端莊大氣,神色倒也是略有所思的,一旁拿著一紙信書便從門中走來的凌兒。
看著小姐此番模樣倒也不提及什麼,只是將手上的信呈上前去,道:“小姐,這封信是一個男子特意命我定要親自交於您的手中,還請你過目。”
上官芷轉頭看去,順手接過時特地看了看信封的樣式,與平凡老百姓家用紙張材質不同,百姓所用倒是顯得粗糙,而手裡的紙張卻光滑細膩。
她微抬頭臉上的思索不定驟然消散,嘴角緩緩露出微笑格外嫵媚,目光再次回到信封上。
是他?
銀雨樓。
那日,她屬實未曾料到他的想法竟是當眾刁難潘樾,誰知派了個銀雨樓大堂主孫震前來滋事。
不過倒也是,他本意是想找到楊采薇的屍體查明真相,而她原本想獲得樾哥哥的心,倒是現在牽出一系列繁瑣之事,實在費神。
她定然也希望潘樾能夠回心轉意,如若與所想不同,那便計策獻上,萬一,潘樾在此過程中回頭看她一眼了呢?
按著紙上所寫來到了熟悉的酒樓,上官芷邁進樓內掃視一番,除了百姓如往常般前來一敘,還有幾個小孩吵吵鬧鬧外,並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轉變思緒,她繼而走上二樓,忽然看見一個男子坐在一側,桌旁擺放著一把十分豪氣的劍。
他手中持杯酒,小酌了一口,乍一看,像是幾日不見的銀雨樓少主卓瀾江,但朦朧的光暈打在側臉,看的不是很清。
上官芷覺得是也不是,她再將視線瞥去,只見他拿在手中的酒懸在半空,一雙犀利的眼神朝她看來,忽然一笑,留下戲謔的笑意。
卓瀾江忍不住朝她問道:“才幾日不見,上官小姐,你怎麼認不得我了?”
他將杯中酒放置桌面上,此言一出,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挑起裙襬朝那處走去,眨了眨,眼嘴角彎起假笑道:“有光從囪傳來,本小姐視線朦朧,看不清怎麼了?”
這時,卓瀾江不免閉了眼,冷哼一聲道:“行。”
好眼力。
原本就覺得此人不是善茬,現在一看,果然不一般。
他所謂接著滋事緊湊找楊采薇的屍體,可以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這是他兒時好友,曾因救過性命而相識,待他歸來之時卻聽聞楊采薇身隕之事,再不濟便是潘樾不了了之,果斷舊事重提。第二種,他本就與潘樾相處不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