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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兄們差在哪兒呢?”
景元帝思想開明,允許女子參加科舉,讓有才之士站滿了天朔的朝堂,已然是前所未有的明君了。
羲和還想說什麼,卻被景元帝打斷了。
“就這麼定了,明日便開始上朝吧。”
景元帝似乎倦極了,羲和便退下了,臨走前她朝裡頭望了一眼,觸及到景元帝灰敗的神色和頭頂的華髮,不由得紅了眼。
她長大了,她的爹爹也老了。
她不再是小時候那個任性的小姑娘了。
羲和將那隻蝶花簪送去了賢妃處,賢妃哭得狠了,只道趙謹淵狠心。
第二日羲和便跟著景元帝上朝了,開啟了她長達二十一年的為政之路。
《天史·後傳》有載:
景元二十年,昭元公主以代儲君之身,臨朝聽政。
景元二十八年,二皇子趙謹淵甦醒,神志不清。
八月,原太子趙成寧請辭儲君之位,攜弟求醫。
景元三十二年,景帝崩,葬於明陵。
建寧元年,昭元公主趙羲和登基,是為文帝,更改律令,大赦天下。
建寧三年,出征南離,至浮水一側,遇沼,巫術攔路,久攻不下。
九月,北厲武帝出兵,兩國合力,退敵於腹地,直取皇城。
十二月,兩國於定北城瓜分南離,以寧渠為線,劃而分治。
此後百年,呈南北對立之勢。
……
建寧九年,文帝崩,無棺槨,無碑銘。
隔年,北厲武帝崩。
……
嘉和元年,同棺而葬。
*
【尾聲曙光】
又是一年冬,只是今年彷彿是暖冬,並無嚴寒。
蕭明瑄登上高樓,煮了一壺熱茶,憑欄望去,靜默無言。
“南宮先生還是勸勸陛下吧,再待下去又要受寒了。”
當年那一劍並未要了蕭明瑄的命,他藏在胸口的那顆珠子和玉佩救了他的命,反而借傷重之機安全地回了北厲,一路上並未遇到刺殺,堪稱詭異。
事後,他問過太醫,就算沒有器物擋著,那一劍也是避開了要害的。
這些年南宮宴總在想,當年趙羲和那一劍到底是真的想殺人,還是……別有用意。
“你先下去吧。”
南宮宴登上高臺,注視著眼前這位未老先衰的帝王,開口道:“又想小公主了?”
蕭明瑄笑了笑,“我哪年不想她?”
南宮宴跟著蕭明瑄十幾年,眼見著他高樓起,眼見他高樓塌,如今竟然多了幾分憐憫,“想見就去看看她吧,好歹算個念想。”
豈料,蕭明瑄搖了搖頭,“不去了,只知她安好便是。”
南宮宴飲盡一杯茶,正想轉身離開,眼眸忽然掃到城外的一抹身影,頓時愣住了。
“怎麼了?”
眼瞧著南宮宴怔著,蕭明瑄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觸及到不遠處的一抹倩影時,愣在了原地,手中的茶碗何時碎了也不知曉。
“她來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