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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蠕動的腕足們在水裡快速地游來游去,像是發洩著充沛的精神力。
副腦的所有感知清晰地傳達到了主腦,主腦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語氣卻沒有任何笑意“失去記憶的你們果然愚蠢得不堪入目!”
“沒有精神力匹配數值,還是純人種,身體孱弱得猶如一片秋天的樹葉,竟然讓你們如此渴望躁動得像低等非智慧生物。”
“果然……”主腦又笑了,一陣寒意卻傳達到了八顆副腦“就應該早點把你們全都砍掉呢!”
八顆副腦沒有再響起聲音,大腦安靜得異常。
主腦並不能全部知道副腦的想法,有些時候副腦只要願意,它們甚至可以隔絕自己的想法不上傳到主腦中。
主腦並沒有再搭理它們,事實是他即將因為精神力不足而再次陷入昏迷。
從這個地球人類身上得到的還是太少了……
雖然主腦的確想盡快恢復精神力,但是這絕不包括出賣……他的身體,尤其是純人類這樣孱弱的人種。
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休眠,精神力就能恢復一些,到時候修復好
() 智腦回到母星自然能解決一切困境。
給身體下達了最後的指令,防止它們再次做出更愚蠢的事情後,他用僅存的精神力鑽入了簡繁的腦海中。
這個人類很生氣,為了避免自己本體可能受到的危險,他雖然改變不了他的決定,卻可以產生一點細微的影響。
做完這一切主腦,將身體控制權再次交給了身體後,陷入了再一次的沉睡中。
早上,簡繁清醒過來時整個人精神好了很多。
甚至連喉嚨刀割的難受也減輕了,他洗完澡以前都還沒有想起昨夜的事。
直到路過茶几時,他的腳步猛地頓了頓。
昨夜的模糊記憶荒唐不真實,就好像是他因為高燒而做的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所以,是夢嗎?他盯著那顆圓溜溜的腦袋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
簡繁站的距離離魚缸有些遠,貼在玻璃上的小東西卻已經不甘心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它又開始迫不及待地翻過玻璃,朝簡繁爬來。
自從養它之後,好像總是這樣,只要看見自己它就愚蠢的當面越獄。
說它聰明有時候卻又笨得讓人覺得自己想多了。
所以昨晚……可能真的只是他的一場夢?
想到自己頻繁地對一個非智慧生物產生邪念,強烈襲來的自厭感讓他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有動,直到看見那蠕動的八根腕足留下了一串透明的粘液。
像是勾起了不好的記憶,簡繁立刻收走視線,轉身朝廚房走去。
無論是不是一場夢,簡繁都不想再經歷一次,極強的道德感讓他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再養著它,他不爽。
扔進實驗室,它會在他眼皮底下死掉。
所以,即便不送去實驗室切片,那也要將它送走,送得遠遠的。
大海才是它應該待的地方。
隨著簡繁離開,撲哧撲哧還在朝他爬去的小東西停下動作,直到關門聲響起後它在原地打轉了好一會而,才不甘心地爬回了魚缸,洩憤似的把石頭扔得到處都是。
若是被弗裡德亞泰·周·斯諾知道昨夜它無視主腦昨夜剛下達的命令,又做出粘著地球人的丟人模樣,不知道八根腕足還能不能保住?
簡繁這次買了更多的蝦和蛤蜊甚至有螃蟹,豐盛得像是斷頭飯。
就在小東西愉快的捕食獵物時,簡繁正在收拾行李。八點整,簡繁從臥室走出來時魚缸裡的已經只剩下食物殘渣。
簡繁沒有什麼表情地用網兜將小東西網了起來,對於他的靠近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