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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氣地收拾掉的,遂還存了看好戲的心思。卻沒想到她會用這種兵不血刃的法子,根本不跟那女人碰面,卻照樣能氣得她嘔血。
至於秦烈,自從成親以後,他就愈發地沒臉沒皮了,只恨不得與寶欽長在一起,若不是怕太過驚世駭俗,只怕連上下馬車都要忍不住伸手來抱的。
他越是這樣的溫柔體貼,溫巧巧就越是又嫉又恨,倒好像是這溫柔體貼原本該屬於她,卻被寶欽搶走了一般。
中午大傢伙兒在鎮上的一家酒樓歇了一陣,待吃過了午飯後方才繼續出發。才將起身,那溫巧巧忽地&ldo;嚶嚀‐‐&rdo;一聲,爾後一臉痛苦地彎腰捂住了腳,眼圈兒一紅,竟似要擠出眼淚來。寶欽笑眯眯地轉身瞧她,眼睛裡有洞悉一切的光。
不知為何,溫巧巧竟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悄悄低下頭去,作出疼痛難忍的模樣,含淚的雙眼怯怯地朝秦烈臉上瞟,見他面上不動分毫,心中愈發地氣惱。
她的師兄弟們見狀趕緊湊上前來關切地詢問,溫巧巧抽抽噎噎地小聲道:&ldo;只是崴了腳,沒什麼大礙,還是能走的。&rdo;說話時,又裝模作樣地要起身,才一邁腳,臉上又顯出吃痛的表情,發出一聲痛呼。
她這樣賣力的表演,目的不言而喻。
寶欽眉眼帶笑地看著她,面上卻作出一副擔心的神情,柔聲道:&ldo;哎呀,溫姑娘的腳傷成這樣,怕是騎不得馬了。夫君,不如請溫姑娘與我們一起坐車可好?&rdo;
溫巧巧一愣,心裡陡然一喜。原本還想著一會兒自己開口的,而今可不正好省了自己的口舌。正欲開口應下,卻不料被秦烈搶了個先,他冷冷地瞥了寶欽一眼,略帶責備地道:&ldo;夫人真是胡鬧,人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好與我們共乘。再說了,你身子不好,一會兒嚷嚷著這裡酸,一會兒喊著那裡痛的,豈不是要吵到人家休息。&rdo;
說罷了,也不再多問廢話,直接喚了五斤過來,讓他速速去鎮裡另租一輛馬車。
那溫巧巧一臉僵硬地還想再說什麼,忽然想到方才秦烈責怪寶欽胡鬧的話,生怕秦烈認為自己不懂禮數,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五斤出了門,不一會兒,他居然果真喚了輛馬車過來,一臉客氣地請她上車。
待她一瘸一拐地上了馬車,五斤殷勤地掀了車簾,笑著道:&ldo;這馬車有幾日未坐過人了,興許裡頭還有些黴味兒,不過不打緊,開著窗跑一陣就乾淨了。&rdo;
溫巧巧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待一屁股坐下後,鼻息間很快被一陣似有若無的臭味包圍。她先前還只當是五斤所說的黴味兒,倒也沒多留意,只捲起了車窗透透氣。卻不想,這馬車跑了一陣,車裡的臭味卻越來越濃烈,不止一絲一縷地鑽進她的鼻孔,彷彿還滲進了她的衣服和面板裡,難受得很……
這邊馬車裡的兩人卻又是另一幅自在與閒適。寶欽歪在秦烈的懷裡打瞌睡,也不知夢見了什麼,忽然伸手又在秦烈的腰上掐了一把,爾後又一翻身,嘴裡無意識地&ldo;唔‐‐&rdo;了兩聲,繼續睡。
秦烈輕輕&ldo;嘶‐‐&rdo;了一聲,還待抗議,一低頭,懷裡的人早已睡得迷糊。
她昨兒晚上睡得早,上午坐在馬車裡也多是在瞌睡,秦烈生怕她睡得太多到時候晚上反而失眠,想了想,便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喚道:&ldo;阿寶,阿寶,你醒醒,別睡了,我們說會兒話。&rdo;
寶欽迷迷糊糊地睜眼,斜著眼睛瞅他,面上明顯地帶著些許惱意,小聲喃喃道:&ldo;說什麼呢?&rdo;
秦烈佯做怒色,道:&ldo;我們成婚不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