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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入南海;重山之所以叫重山,既是因為山脈起伏、群山相依,又因兩條河流都從它身邊經過。我說完了。”
天上愕然:“說完了?”
“不然呢?”
“你說的地圖上好像都有標註。”
“我說地圖之外的怕你不相信啊。”
“你說的我應該能夠相信。”
“哼,還真會說話。收起來吧。”辛夷將地圖還給天上,問:“騎馬總比走路快,不是嗎?你既然走著,還計較什麼緩急?”
“天相有傷在身,不好多受顛簸。”
“現在呢?”
“現在他在你那,我想我們可以換馬疾馳。”
“行吧,拿錢來。”
“拿錢做什麼?”
“買馬啊。”
“這附近好像不見有。”天上雖然這樣說,還是拿出了一枚玉幣。
辛夷接過玉幣,放進自己口袋後,將自己袖中的畫拿了出來,道:“你看這不是?”
天上看去,見圖上的竹林一角有一匹馬,馬身如墨、馬鬃硃紅、四蹄踏雪,正在河邊飲水,所飲之河水正是天上曾在畫裡看到的不知來源於何處的河水,也就是辛夷所說的“世人之淚”所形成的的河水,驚問:“它能出來?”
“你看這裡。”辛夷指向畫中一片園圃中。
“天相!”不錯,那片園圃中,七星靈草下,正臥著天相!
“好了,別像沒見過世面的人一樣,我進去陪天相,你騎馬趕路吧。等到璧江,我再給你講地圖之外的事。”
“好。”
“哦,對了,這馬名叫‘紅顏’。”說罷,辛夷嘴唇輕動,隨手一揮,“紅顏”出現,辛夷消失,一副畫浮在眼前。
天上收起畫,躍上馬背,催馬向璧江馳去。
回說木瑾仨人。穿平原途中,馬車車轅上,陳靈玉回頭屢見小雪從左窗探頭久望,便問:“小雪在看什麼呢?”
“在看師祖爺爺。”此時馬車南行,左窗是東,平原遠方某處,正是傲雪老人之墓。在極沐寒去冰目原路上,馬車向西,她不能看到。
“能看到嗎?”
“小雪不能看到,但能感覺到。”
“嗯,你師祖爺爺是在那裡守護守望著小雪。”
“或許是師祖爺爺守護守望的是極沐寒吧,小雪沒有感覺到。”
“那你感覺到的是什麼?”
“小雪感覺師祖婆婆也在看那裡。”
二女頓陷沉默。好一陣後,陳靈玉道:“小雪,把在學堂學到的給兩位師姑講講呢。”
“小雪才去了幾天北地就下雪了,就沒再去過。現在只會寫自己的名字而已,還是木瑾師姑教的。”她剛上學堂沒幾天,傲雪老人就離世了,自那後,她再也無心去學堂。小雪說到這裡,縮回身子到車中,卻見木瑾師姑正在畫畫,又接著道:“不對,小雪還學了畫畫,也是跟師姑學的。”那幾日,她只有沉默,木瑾教她畫畫,是為了讓小雪轉移注意力,也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那會畫什麼呢?”
“雪山、雪樹。”
“會畫哪些樹呢?”
“師姑只帶小雪去了山腳,小雪只看到了雪梅,只會畫雪梅。”幾月來,天魔神出鬼沒,木瑾只敢帶她去極沐寒城幾里外的雪山腳下。
“雪梅?那該怎麼畫呢?”
“在雪樹的每個枝頭用硃筆點幾下就行了。”
木瑾停下畫筆,問道:“小雪現在要不要畫?”
小雪搖頭:“不想。”
“那……師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什麼故事呀?”
“九牧由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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